“跟我回去。”他微涼的大掌,大力的擒住她的手臂,語氣狠戾,不給她絲毫反抗的餘地。
她醉眼迷離,只看到前面有一個人在晃動,看不清模樣。
“你幹嘛來煩我,你有什麼權力管我啊?”她一下子推開了他的手臂,狠狠的盯著他。
厲浩宇也喝了不少酒,走上前來,義正言辭的對陸凌宏說:“陸總,請你不要再逼她了,你這麼做……”
陸凌宏掃了厲浩宇一眼,有些不耐煩,更加懶得解釋,冷冷的說:“我是她老公,我自己有分寸。”
厲浩宇沉默了。
就像臉上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老公?真是一個好稱謂,以一當十。
陸凌宏的話音剛落,蘇童就愣住了。
即使酒精已經麻痺了他的理智,但是她仍然確信,自己聽的清清楚楚。他說,他是她老公。
結婚至今,他第一次這樣說。
“哦,你就是那個不要她,害她傷心的人嗎?”厲浩宇身體歪歪扭扭的,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食指點上他的胸口:“我限你在五分鐘之內給我滾,蘇童是我的!”
但是,此刻厲浩宇在他面前跳腳的樣子,像極了小丑表演……蘇童不由得有些擔心。
陸凌宏哪受過這樣的侮辱,伸手就抓住了厲浩宇的食指,用力一掰,引來厲浩宇的尖叫:“好疼……”
陸凌宏放開了手,厲浩宇立即跌倒在了地上,疼的皺緊了眉頭。
“蘇童,你寧可跟這種人在這裡喝酒,也不肯跟我去晚會嗎?”陸凌宏再次靠近她,手用力的擰成拳頭,一副要吃人的眼神。
“我沒有,我也不想這個樣子!”蘇童有些受不了這種誤解,站起來想要跟他理論,卻被他猛地擒住了手,“跟我回去。”
然後,他就拉著她,下了樓。
她驚恐的看著他把車開的超快,一副即將要撞上什麼的樣子。她連忙七嘴八舌的朝他解釋:“我本來想去晚會的,可不知道誰把我的門給關上了,然後又停電,家裡沒有一個人,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只能…”
“就只能跑出來了,是嗎?”陸凌宏憤憤的打斷她的話,“你撒謊也不打個草稿嗎?你都說你的門被人鎖了,那你是怎麼出來的?你說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可我回去的時候燈火通明,僕人都在。現在你怎麼這麼喜歡撒謊?”
他質疑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她。
有人說,解釋永遠是多餘的,懂你的人不需要它,不懂你的人也不會信它。她明白,現在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她冷著聲音說:“既然你不信,也就不要帶我回去了,讓我下車。”
“讓你下車,你想去哪,你能去哪?”陸凌宏輕蔑的說著,彷彿此刻他的舉動,只是在收養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
“我…”蘇童語塞,她知道自己的確沒有什麼地方能去,但她也真的無法容忍他現在的態度。她用威脅的口吻說:“你要是再不放我下去,我就…”<;/p
“你就怎麼樣?”陸凌宏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輕蔑加諷刺,“難道你想像上次一樣,用跳車來威脅我嗎?你以為我會像個笨蛋一樣,在乎你的死活?你跳啊,最好現在就跳下去。”
“你……”她的眼角含著淚水,甚至都沒辦法控制。
他是說,他已經完全都不在乎她了嗎?這幾天的相處,她以為他已經原諒她了,他們之間就要回到從前了,但是現在他的態度證明,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藉著酒勁,她伸手開啟了門,就準備跳下去。他眼極手快,按下了鎖車鍵。她怎麼也拉不動車門。
車子開到一個隱蔽的樹蔭下,他把車停下。
她一直在拉著車門,突然一下子拉了開來,她猛的跑出了車子。
陸凌宏也下車,一把抓住了她,就像捉小雞一樣輕而易舉。他一手把汽車後座的門開啟,粗暴的把她丟了進去。
他偉岸的身軀,像野獸一般的壓了上來。這狹小的空間,根本沒辦法容納他如此強大的氣場,她甚至都感到了窒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既然你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你也要有膽子承受後果。”說完,他把手挪到她的領口處,粗暴的撕扯開。
“不要這樣對我…”蘇童萬分的羞恥,感覺自己是在跟一個有婦之夫偷。情…但是這次不如以往掙扎了很久,突然發現他好像沒有繼續侵犯她的意思。她不禁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眸子裡,似乎有著什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