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真是個傻瓜啊,呵呵。。。。。。”
聽到他的笑聲,子言臉蛋有些發燙,但是,見他笑得那麼開心,他也跟著傻笑起來,默。。。。。。。
“你叫什麼名字?”笑夠了之後,花濘鏡笑眯眯的盯著這個在他看來傻乎乎的大男生,很久遇到這麼搞笑的人了,雖然他本人沒啥搞笑的,但是,看他呆呆的樣子,他就很想笑!
“嗯?”他突然的詢問,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一雙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愣愣的盯著他。
花濘鏡捂著嘴巴,不行了!這傢伙怎麼這麼呆啊?!他真的很想笑啊!幾乎是強忍住想笑的衝動,他不得不在一次重複他的問題,“我再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維子言。”這次他倒是聽清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得有些羞澀的模樣。
維子言?!花濘鏡愣了一下,隨即唇角有些抽搐,其實他很想問,他跟許維言是什麼關係,這名字也太相似了吧?一個叫維子言,一個叫許維言,都是維言啊!捏了捏下巴,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好奇,說道:“為什麼,你老是跟著我?你有什麼目的嗎?”還是,這傢伙有什麼不良的癖好?
“我沒有!”一聽他懷疑自己有什麼目的,子言立刻出言否定,並解釋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還有就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兒,想了解你更多一點。。。。。。
“跟我聊天?”花濘鏡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還是這男人腦子進水了,不過想想也是,他們不熟,或許,這個維子言根本就不知道,他花濘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可以嗎?”有一些小小的期待,也有一些小小的忐忑,因為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拒絕自己。
沉默片刻,花濘鏡揚唇一笑,“當然可以。”
聞言,子言笑了,二人對視著,笑著,夜光如水,他們就在這樣的一個夜,再次相遇相識,雖然,他不知他是誰,他也不知道他就是他,但是,所有的故事,不都是從陌生人開始的嗎?
聚會還沒有結束。
花濘戰在一處安靜的地方,點上一根香菸,抽著,靠在護欄旁,抬眼盯著夜空裡的冷月,深藍的星眸裡,依舊是毫無波瀾。
抬手握住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鍊,冰冷的金屬觸感,涼涼的。
不知道為什麼花濘鏡要給他戴上這麼一條充滿宗教味道的項鍊,他不是一個信徒。。。。。。。
“阿戰,你一定要乖乖地戴好它哦!如果,我發現你把它取了下來,呵呵。。。。。。你知道的,我這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耳邊彷彿又響起了花濘鏡那特有的邪魅陰柔嗓音來,反正,他最受不了花濘鏡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因為,感覺很不好,還有就是,就像是身邊站了一條吐著信子毒蛇,讓人沒由來的一陣的膽寒。
是什麼時候認識花濘鏡的呢?對了,他記起來了,那個時候他剛剛上高中,因為某些事情,而被召回了本家,在一間黑漆漆的地下室裡,看到了,被養在營養液裡的漂亮的不像話的少年,那一刻,給他的震驚,遠不止於此!他的父親花榮告訴他,那是未來花氏的少主,也算是他的哥哥,他叫花濘鏡,和花濘楓是雙生子。。。。。。
他被長輩們分配了一個任務,那就是照顧花濘鏡。
那個時候,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長輩們要如此對待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把他當做實驗品一樣的折磨,說什麼花氏未來的主人,真的太可笑了!
說是照顧花濘鏡,其實,他只是順著他的要求,抱著他去海邊,他說,他很喜歡大海的味道,如果有一天,他的身體不再如此脆弱,他希望在海邊蓋一間白色的小木屋,住在裡面,彈著鋼琴,一定很美好。。。。。。
直到有一天,他無法再看著他一天天的脆弱下去,他產生了想把他從那個囚籠裡救出去的衝動,這也許不是衝動,可是當他真的說出要帶他走的時候,卻被他拒絕了!他說,無論逃到哪裡,他依舊還是得不到自由,他命運也依舊和這黑漆漆的地下室牽連在一起——
這次的衝動他所得到的代價,就是被遠送國外,永遠不的靠近花濘鏡。
當某一天,變得像毒蛇一般陰冷的花濘鏡出現在他的面前時候,他忽而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他再也不會露出那麼溫柔的笑容了,他再也看不到,他最真摯的微笑,他變了,變得陌生,變得可怕,就彷彿從前那個像天使一樣,會溫柔地給孤兒院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