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故意去說的…”
小玉說著看了看凌環胳膊上的青色,凌環立刻會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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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司徒曄這邊,從正屋出來之後,就按照原定計劃去了書房,梁平把守,在書房內呆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司徒曄憤怒的從書房中衝了出來,然後領著領著梁平就要出瀾月閣。
賀一若衝出來擋著他,小聲的提醒他,他現在還被陛下禁足呢!
司徒曄氣的直磨牙,然後越想越來氣。於是轉身回了書房,命人叫來了嬋兒,書房內只有嬋兒和司徒曄兩個人,剩下的人都在書房外伺候,主要是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誰總是探頭探腦的想要探尋這邊的情況,果然細心的觀察下就看到了,還不止是一個。
書房內,實際上司徒曄並沒有那麼生氣,反正這是早就知道的結局,要說一點氣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反而更多的卻是失望與傷心。
“嬋兒。你說為什麼都是兄弟手足卻要殘殺至此?”
嬋兒想了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權利和地位真的那麼重要吧?有句話不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哪來?自然是越有權就越有錢了!阿曄。你不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司徒曄站在書案前。背對著嬋兒。“是啊,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今天早上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也一點都不氣。更別說現在沒有證據證明確實是我七哥做的,就算有證據,我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可我就是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人之常情。”
“吶,嬋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不要騙我,也不要懷疑我?”
說著司徒曄轉過身來,面對嬋兒,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嬋兒以為什麼大事。
可是當司徒曄說出他的問題的時候,嬋兒似乎把一切都想通了,司徒曄最近的不對勁難道是在吃醋嗎?可是早在軒王爺來之前他就一直窩在凌環那裡了啊!
司徒曄問的問題是嬋兒和司徒軒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怎麼會一起吃得飯?
嬋兒突然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是…
“阿曄,你是聽誰說了什麼嗎?”
嬋兒可沒有忘記之前那件事的時候,是司徒曄找來的那幾個人,只是她很佩服司徒曄,他能找到這些人。
三里村的那個婦人就不說了,畢竟她是寧褔找來的人,那純屬是在作偽證,如果皇上知道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可那個婦人竟然真敢這麼做!
看來司徒曄給的誘惑足夠讓她豁出去做這些的。
那對兄妹,說的應該是實情,看那崔媽媽當時的反應就知道了。就算司徒曄不給他們好處,只要能狀告到崔媽媽他們也肯定是樂意做的。
嬋兒真正在意的是那對姑侄…她從來沒跟他說起過這些事,可他卻能找到,這就挺厲害了。而且那對姑侄雖然是有報恩之心,可是用他們兩人甚至如果他們有親人的話,親人的命也算在內,就為了救她一命,真的值得嗎?
“當日我跟那叫大牛的人談過,他說看我有些眼熟,尤其是我這雙眼睛,後來我才想起來我跟七哥的眼睛是很像的,所以便繪了七哥的畫像,他說他見過這個人。”
可能是因為當時是司徒軒引起的,然後嬋兒才湊了過去,因此才機緣巧合的給了那老嫗銀錢,還說老嫗的病能治好,所以大牛才將司徒軒的樣貌記得也很熟吧!
之後再見到司徒曄的時候就覺得眼熟了。
後來就談到了這件事。
也正因為這樣司徒曄才在心裡吃醋了,按理說是嬋兒幫司徒軒解了圍,就算司徒軒有心要感謝她請她吃飯,如果嬋兒不去,他總不能硬拉著人去吧?
所以說嬋兒肯定是願意陪他去吃飯的,這不司徒曄想到這種可能他就吃醋了。
然後那天過後就天天都宿在凌環那屋,而且白天都不出屋了!甚至書房都不去了,當然他的藉口就是下雨,心煩不想出屋,也不想上課!
聽到這些嬋兒頓時放心了很多,原來她的阿曄是在吃乾醋!
“阿曄,不是的,當時我拒絕了他的。我說我有急事就離開了。後來在通向客棧的巷子裡遇到了…額,遇到了地痞無賴,當時是軒王爺救了我,還帶我去了醫館診治,後來我為了答謝他,請他吃了一頓酒。”
“去醫館診治?你怎麼了?那無賴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想到某些可能,司徒曄的眸子都染上了一絲血色,如果有人敢那麼傷害了嬋兒,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人找出來,然後折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