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也許會離開他們,那與憎恨沒什麼差別了。
賀子希覺得,設計給司徒章的事,那是司徒章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司徒軒從來沒有做過司徒章那樣的壞事,不應該被如此設計。就算是真的需要設計的時候,也不應該把她算在內!
因為他們是她的哥哥、妹妹還有未來的嫂子啊!
嬋兒繼續說,“所以我會實話實說。我可以用計謀去讓一個人墮入陷阱,然後幫助阿曄達到他的目的,卻不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姐妹,尤其是在情上。情,愉人,也害人。”
賀子希細細的品了品,然後點點頭,雖然她不是很懂,可覺得嬋兒這話說的很對。
“所以,姐,你要告訴我當天你們去了哪,然後我們去求見皇上,說明緣由,讓他著人去尋找,多一個尋找的地方,就多一份找到的可能,讓阿曄少一分危險,姐…”
嬋兒的聲音近似哀求,讓賀子希心中一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脆弱的嬋兒。
“好,我告訴你!”
隨後賀子希將地裡位置畫了出來,然後嬋兒就帶著如清去求見齊美人了。
畢竟她是皇上的兒子的側妃,因為有著男女大防的存在,所以她是不能直接求見皇上的,但她卻可以求見齊美人和皇后等后妃。
“嬋妃,您是真的相信嗎?”
嬋兒挑起嘴角,然後看向如清:“如清,你知道的我不信他,可在這事上我相信不是他做的。因為我知道他不是這般沒腦子的人,就算想要對付阿曄,他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這不是授人以柄?”
如清頓時明白了,嬋兒對賀子希說的信,倒不是騙賀子希的,可嬋兒又不是信司徒軒這個人,她只是相信司徒軒不會如此的沒腦子,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
若司徒曄這次出事,不是這個時候的話,嬋兒第一個懷疑的人必然就是司徒軒!
嬋兒的信,是分時間、分事件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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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曄睜開眼的時候,感覺胸口處一陣疼痛,但習武多年練就的忍耐力也是驚人的,他並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臉色煞白,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半天,他終於緩解了一些疼痛,這才有力氣打量自己所處的地方。
這是一間普通的民宅,床是普通的木床,屋內一應擺設非常簡單,有一個類似梳妝檯的地方,還有一張桌子和四個椅子,可看起來已經很破舊了,桌上放著一個瓷碗,那裡盛的應該是藥。
司徒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已經包紮過了…
等等,他沒穿上衣!
司徒曄下意識的摸了摸下身,還好褲子還在。
他當然不是怕自己被人怎麼樣了,而是怕自己這赤身**的形象不好,因為看著這屋裡梳妝檯上有一面銅鏡,還有一把女人用的篦子,而且屋內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怎麼想也應該是女子的閨房。
雖然他赤身**被人看見他不吃虧,可那女子的閨譽卻要沒了,而她又救過他,到時候父皇一定會要他負責到底的,到時候嬋兒會不會…
想到嬋兒,司徒曄心口又是一陣疼,她那般在意這些事,那不是她該有的情緒,那是妒婦的特權,在他的眼裡,嬋兒如謫仙一般美麗大方,聰慧機警,她就應該是完美的。
唉,可事實卻往往如此的不如意,他不就是為了暫時的避開嬋兒才選擇隨軍的嗎?
他臨時想起去宜城,也是因為他想早日知道嬋兒的事,他想要打消自己對她的所有疑慮。
可是他沒料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想到這他又是恨恨的攥緊了拳頭,可因為太過用力,牽動他的傷口劇烈的撕痛著,痛的他悶哼一聲。
而在門外跟哥哥聊天的白飛聽到聲音立刻推門進來,看到司徒曄醒了,然後快步的走到床前。
“你醒了?你家在哪?我救起你的時候見你衣著不凡,定是富貴之人,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沒有好大夫,大夫說,他只能幫著你先包紮,然後上點土方子的止血藥,他說還是送你回去養傷會好的快,而且這次是你命大,只差一寸就刺到心臟了,不過也幸虧都避開了…額,那是什麼流血的要害,才沒有失血過多。”
是避開了大血管嗎?
嬋兒說過,人心臟的附近有很多大血管,若是弄的不好,刺傷了,是很容易失血過多而死的。沒想到他這麼幸運嗎?
可那些人…
司徒曄想起那些人,那些人的功夫都不低,賀一若為了讓他離開,隻身當下五人,可那五人很快突圍過來兩個人追他,司徒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