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人來了,分別留好之後,然後將一踏寫有字跡的紙張交給政王,僅僅有百十來張,畢竟下人中會寫字的人很少。
政王看後點了點頭,然後讓鄭公公遞給太子司徒章。
司徒章看過之後,取出其中幾張,說道:“父皇,就是這幾張,這幾張紙上面的字跡和兒臣收到的那封信的字跡很像,尤其是這張,感覺應該是一個人寫的。”
政王接過來一看,又問鄭公公,鄭公公看了那張紙之後,臉色有些訕然,政王疑惑的看著他,然後鄭公公才說,“陛下,這個是奴才的筆跡,只是奴才真的冤枉,奴才實在沒有機會也沒有理由去陷害太子殿下啊!還請陛下您明查。”
說完鄭公公跪地,肩膀微微有些顫抖,他真的不知道,為何太子會說他寫的那張最像。
鄭公公識字不多,但也是識得的。只是他整日跟在政王的跟前,又跟太子毫無過節,而且就算有,他的手也不可能真的伸到瀾月閣裡去。所以政王也是相信他是清白的。
“小鄭子,不用說了,朕是相信你的,只是此事有些亂,不過朕是可以為你證明清白的,這幾日你可是日日都陪在朕的身邊,而且朕也知道。就算你真的有心要陷害章兒。你也沒有那樣的勢力,能伸到了瀾月閣的內部,況且還是跟嬋兒合夥,這更是不可能了。”
司徒章一聽低頭。難道父皇的意思是自己冤枉鄭公公嗎?
說鄭公公跟他沒有過節。他跟鄭公公也沒有啊!更何況他也沒有理由去誣陷鄭公公。他畢竟是父皇身邊的人,不是隨意什麼人都能誣陷的,而且就算他沒有那麼聰明。卻也不是一個笨蛋。
自然懂得此時可不是他誣陷的時候,更何況,現在真的不是他故意要誣陷他的,他的字真的跟自己收到的那封信最像,司徒章又看了看手中的幾張紙張,眉頭皺了起來,到底如清的字是哪個?
他霍然抬起頭,看向司徒曄和嬋兒,眸光帶著淡淡的薄怒,到了這個份上了,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所以當然不會讓如清親自動手去寫,想要模仿出別人的字跡倒也是很簡單的。
可能就連那個時候袁景真不在也是他們的計謀!
現在的司徒章確實是真相了,因為他已經把大概都猜出來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不過此時的司徒章害怕的卻是別的事,因為這件事政王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只是罰他一下罷了,可…
若是那件事爆了出來,那麼他就只有被廢的份了。
現在的司徒章只盼著,那個人已經死了,希望右相府的人這次辦事能利落點,上次去追殺嬋兒竟然還讓她被龐丁山給救了,這次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
實際現在的司徒章還不知道,右相府被派出去暗殺寧褔的人,已經宣告了失敗,而袁景真派往宮中送信的人,已經在半路上被龐丁山的人給截住了。
不過因為他們都是死忠的,所以那個人當時就咬碎了毒囊自盡了,可是這不重點,只要寧褔沒事就好,寧褔的手中可是握有了實實在在的證據呢,太子貪贓賑災糧銀,現在又有宮中的事,他是貪汙、**等多條罪狀了。
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僵住了,因為司徒章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而他又說不出是何人,因為他開始說是接到如清的信而來,但他卻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他雖然敢肯定如清是受到司徒曄或者嬋兒的指使,但他無憑無據,縱使他是太子,也不能如此隨意的汙衊他人,尤其那兩人一個是他的弟弟,一個是他的弟妹。
政王抿了一口茶,然後淡淡的說,“那此事就先放一放,待查清了再說吧,不過…章兒,你也知道,今日曄兒和嬋兒要準備出宮遊玩,瀾月閣裡只有環兒,你實在不適合去,尤其是你還去了內院,還穿著侍衛的服偷偷去的!唉,你應該在接到信的第一時間就來告訴朕,或者告訴你母后,讓她來處理。”
“兒臣知錯了,下次一定吸取教訓,絕不再魯莽行事。”
“嗯。”政王點點頭,然後轉頭看著齊美人,似乎想要把她印在眸子一般,可話卻說對皇后等人說的:“好了,既然這件事就這樣了,皇后領著她們都下去吧。”
“喏,臣妾告退。”
皇后和眾妃嬪們一起行了退禮,然後就退出了麒麟殿,剛出麒麟殿皇后冷笑一聲對齊美人說:“妹妹,你這兒子真是好謀算,把人都帶出宮了,卻單單留下了名王妃。”
齊美人一聽就知道皇后這是戳她脊樑骨呢。
畢竟在別人看來她最中意的始終是凌環,而看不上眼的就是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