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面走,一面把事情告訴你。”
出於自願或被強迫,不管怎樣,拉法埃爾是被他的朋友們包圍著,被拉著胳膊加進這快樂的一幫,向藝術橋走去了。
“親愛的,”演說家在繼續他的演說,“我們到處找你,差不多有一個禮拜了。在你住的可敬的聖康坦旅館,附帶說一句,它那始終不變的招牌,總是一個黑字接著一個紅字交錯著寫的,就象盧梭時代的招牌那樣,你的萊奧納德①對我們說你下鄉去了。可是,我們並沒有富人、執達吏、債權人或商務法警那種神氣呵。沒關係!拉斯蒂涅有天晚上還在滑稽劇院瞥見你,於是我們重新鼓起了勇氣,拿自尊心來打賭,一定要把你找到,看你是不是棲息在愛麗舍田園大道的樹上,是不是花兩個銅子到救濟院去睡覺,和那些靠在吊繩上睡覺的叫化子為伍;或者,如果更幸運些,你的臨時營房是不是駐紮在什麼女人的化妝室裡。可是,我們到處找不著你,甚至聖佩拉日監獄和拉福爾斯監獄的囚犯名冊上都找不到你的名字!我們還到政府各部門去打聽,又到國立歌劇院,各修道院,咖啡館,圖書館去,也檢視了警察局的名冊,還到各報館編輯部,各飯館,各劇院的休息室,總之,所有巴黎的好地方、壞地方我們都細心地找過,我們不禁為失掉這麼一個既可以進皇宮,也可以入監獄的相當有天才的人物而嘆息。我們正在議論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