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去幫忙!”
令狐沖大喜,連忙向涼亭衝去。
風蕭蕭與令狐沖雙劍齊攻,場中絕沒有人能接住他們一招。不一會兒兩人就突破人群,衝到了涼亭。
風蕭蕭轉頭掃視了一眼,暗道:“難怪方才沒碰見高手,原來都在這裡,而且還亂的一塌糊塗。”
魔教的五名高手,四男一女,正在圍觀向問天。
那名魔教首領卻在和樂厚拼鬥,而有七名嵩山派高手竟然在圍攻曲非煙。
任盈盈正靠坐在桌旁,臉色蒼白,嘴角不住的流血。
亭外還有數十名魔教中人和嵩山派弟子圍著亭子鬥個不停。
令狐沖見狀大喝一聲,衝了過去,“叮叮噹噹”不過十幾招就擊退了那七名嵩山高手。他沒有下狠手,那些嵩山高手只是受了輕傷,但他們也沒敢繼續進攻,只是退在了一旁,橫劍戒備。
令狐沖轉身扶起了任盈盈低聲道:“盈盈,你沒事吧?”
任盈盈有些害羞,又有些高興,但她受傷頗重卻是說不出話來,只是靠著令狐沖,定定的看著他,一雙俏目中滿是情愫。
風蕭蕭看見曲非煙沒有受傷,心中舒了口氣,但又疑問道:“小非非,你怎麼和他們打起來了?”
曲非煙狠狠的瞪了那幾名嵩山高手幾眼,說道:“他們要來拿住盈盈姐,我當然不肯,結果就打起來了。”
風蕭蕭扭頭打量了一下,疑惑道:“就憑他們能打傷任姑娘?不太可能吧?你攔不住他們?”
那幾名嵩山派高手頓時對風蕭蕭怒目而視,但卻沒有一人敢出言反駁,或是出手。
曲非煙抬手指著樂厚,說道:“是這個矮胖子出手打了盈盈姐一掌。”,又一指那個魔教首領說道:“然後秦伯伯就和他打起來了。”
風蕭蕭一陣地頭暈,摸著耳垂苦笑,這下他該幫誰?
陸柏和那個姓秦的魔教首領對了一掌,兩人同時抽身後撤,雙雙盯住風蕭蕭,小心戒備。
風蕭蕭咳了一聲剛準備開口,令狐沖忽然急切道:“風師叔,你來看看盈盈,她……她……”
風蕭蕭搶步上前,伸手給任盈盈把了把脈,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喂她服下。
任盈盈蒼白的臉上卻只是浮起一絲血色。
風蕭蕭搖頭道:“她受傷頗重,要儘快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
令狐沖慌忙抱起任盈盈就想起身,可任盈盈卻低聲斷斷續續的說道:“衝哥,你……你不要管……管我,一定要……要救出向叔叔,求……求你。”
令狐沖有些不知所措的低頭看向任盈盈,吶吶的說不出話。他畢竟是正道弟子,怎能出手救向問天,但又不願意讓任盈盈傷心,這卻是讓他左右為難。
風蕭蕭卻笑眯眯的說道:“令狐沖,你去對付向問天和那群魔教妖孽,可千萬別讓向問天跑了。這裡就交給我吧,任姑娘已是我華山派的俘虜,任誰也搶不走的。”
令狐沖登時會意,喜上心頭,知道風師叔幫他找了個好藉口。他放下任盈盈,起身向旁一衝,朝圍攻向問天的五人攻去。
那秦姓首領見狀就要上前阻攔。
風蕭蕭已閃到了他身前,說道:“樂師兄,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支,這此定要將這群魔教妖人盡數殲滅。”
樂厚哭笑不得,暗罵風蕭蕭無恥至極,明明是要令狐沖救走向問天,嘴上卻說得正義凜然。更何況嵩山派早就恨他入骨,他還擺出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但他的話明面上也不能反駁,只好苦笑道:“原該如此!”
那秦姓首領聽了兩人的言語,生怕他們聯手攻擊自己,連忙緩緩後退,同時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令狐沖已經破開五人的攻勢,和向問天一前一後向外衝去。遇見神教中人,令狐沖出手,遇見正派中人,向問天出手,沒人能在他們手下抵擋超過三招,兩人還時不時地裝模做樣的對上幾招。
秦姓首領憤怒至極,運功高聲喝道:“全部都停手,一起往南去追姓向的那個叛徒。”,然後恨恨的瞪了風蕭蕭一眼,閃身急追。
樂厚這時也高聲喊道:“嵩山派弟子聽令,全部住手,去追向問天這個魔頭。”
隨著魔教眾人漸漸抽身離開,五嶽劍派中人聽見樂厚的呼喊也慢慢停手。場中的廝殺漸漸停了下來。
但不論是正道中人,還是魔教中人,都不會放過對方落單之人,零星的爭鬥還在繼續,但卻沒人敢攔住風蕭蕭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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