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應龍點點頭,嘆息道:“她丈夫雖是死在跋鋒寒的劍下,卻因與我交手時受了重傷才至喪命,她當然不肯放過我。”
風蕭蕭幽幽的道:“原來陰癸派也在中間摻了一手。”
鄭淑明本就被白清兒所掌控,安隆能越過大江聯,擒走曹應龍,要說陰癸派不清楚,甚至預設,他是怎麼都不信的。
明明安隆已大肆清洗成都的陰癸派據點,陰癸派肯定恨之入骨,為何會在曹應龍的事上給予配合呢?
莫非正是因為陰癸派受創太重,所以只能聽之任之,不敢幹涉?
曹應龍不明白風蕭蕭的意思,更不明白這和陰癸派有什麼關係,兀自垂頭不語。
風蕭蕭又問道:“安隆和楊虛彥都同你說過什麼?”
曹應龍回過神,臉色顯得十分蒼白,道:“他們根本不信我編的那套說辭,安隆更不顧往日的交情,試圖用離魂之法,迫我交代為何不領邪帝入川,反而偷跑回來。幸好施術到半途,霸刀嶽山突然找上門來,安隆便顧不上我了。”
風蕭蕭“哦”了一聲,總算放下心來,道:“你先在這裡安心修養,待傷好之後,即刻出川,去竟陵找沈落雁,往後你便留在她身邊聽命。沈落雁很有辦法,起碼也能讓你與妻女見面,並且保她們一生平安,衣食無憂。”
曹應龍身體劇震,眼中射出希望的神色,低聲道:“我聽從邪帝的吩咐。”
自覺挖了石之軒牆角的風蕭蕭心情大好,向風雪微微頜首,兩人便退出房去,進到邊上的民居里。
甫一進門,風雪就低聲道:“曹應龍身上有股奇異的香味,十分微弱,幾不可查,方才他一直在旁邊時,還不覺得,一離開屋子,積聚屋內的氣味突然斷絕,雪兒才有所感。”
風蕭蕭吃了一驚,道:“莫非是安隆用來追蹤的?”
風雪搖搖頭,道:“安隆又不知他會被人救走,沒理由多此一舉。”
風蕭蕭眸光閃了閃,嘆道:“我知道了,這是陰癸派下的香餌,卻被咱們給咬中了,八成就是婠婠的主意。”
難怪安隆能越過大江聯擒得曹應龍,分明是陰癸派想要藉著曹應龍,找到安隆的藏身處,待到實力足夠的時候,便能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風蕭蕭微笑著握了握拳,道:“正好我愁幫手,不管來的是婠婠,還是祝玉妍,這次都別想輕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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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碼字,突然卡文了,心情不好,便想開個單章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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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一個人沉悶著寫久了,都有些憤世嫉俗的鑽牛角尖了,心裡盡瞎琢磨,根本不知道哪裡寫得好,哪裡寫的不好。
俺相信肯為看本書花錢的書友,也不願意本書越寫越不合自己胃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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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螻蟻悲;蟲豸苦
,為您高速。虛竹乃是少林玄慈方丈和葉二孃的私生之子,此事原本除了兩人之外,只有一名接生的老婦知曉,卻瞞不過潛於少林寺,一心尋機報仇的蕭遠山。
蕭遠山記恨玄慈將他兒子變作了漢人,讓他兒子拜大仇人為師,於是將那嬰孩,也是就如今的虛竹趁夜搶走。
失了孩兒的葉二孃憶子成痴,終於性情大變,開始盜取別人的孩子玩弄,然後殘忍的殺害,後來便成為無惡不作的天下四惡之一。
如此隱秘之事,蕭遠山一直當做報仇的殺手鐧,秘藏在心中,卻沒料到風蕭蕭竟然不知從哪裡知道,並且設下一局,來陷玄慈於死地,簡直和他所思所想不謀而合。
蕭遠山初聽時頗為驚喜,認為自己兒子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找了這麼一個好義弟,可過了不久,心念迴轉,又不免心中發寒,直冒冷汗。
想起和風蕭蕭數次短暫的接觸,每次都以為已經看清此人,可下一次又不得不推翻之前所想,再次籠上了一層看不穿的迷霧。
孩兒的義弟、報仇的同路人、師門的好友?哪一個才是這人的真面目?
&&bsp&bsp明明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卻和自己的兩位師姐平輩相交,毫無不適之甚至還隱隱凌駕於二女之上,尤其是李秋水李師姐對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