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根本不接話。只側過臉,透簾望往窗外的街邊燈火。
雲玉真把玉頰貼靠他胸膛,似嬌軟無力的縮到他的懷裡,發力抱緊他的腰背,嬌聲道:“今夜洛陽的大老闆榮鳳祥大壽,也邀請了人家,你來做人家的男伴好嘛?”
什麼壽宴!明明是魔門的安排,好讓他有機會裝作行刺王世充。
風蕭蕭念頭轉動,隨口笑道:“你費這麼大勁,在皇宮門口堵著我。就為讓我陪你去參加壽宴?”
雲玉真嗔道:“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往日相隔千里就算了,今日共在一城,若你還不陪我。讓人家的臉面往哪擱嘛!”
風蕭蕭一臉錯愕,失聲道:“你什麼時候成我的女人了?”
雲玉真忽然挺直嬌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雙秀臂攬住他的脖子,就那麼面對面的呢喃道:“你也不好好想想,巨鯤幫主若不是你的女人。巨鯤幫怎麼對你言聽計從,馬首是瞻呢?”
沒想到世人竟是這麼想的!
“我怎麼沒聽人說起過?”風蕭蕭一臉無奈的攤著雙手,真不知往哪推好,看雲玉真咬唇挺胸,臉泛春/情的模樣,像是正巴不得他下手推呢!
雲玉真整個人都撲伏了上來,湊嘴到他耳畔,道:“大家自然不敢當你面說呢!不過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人家的名節都教你壞了,你要負責。”
風蕭蕭道:“呃!我好歹幫了你不少忙,你這應該只能算是投桃報李吧!怎麼……”
“我就知道,你還是瞧不起我……”雲玉真淚目泫然的打斷道:“人家本也沒奢望被你娶妻納妾,只求做個能陪在你身邊的情人,難道都不配嗎?”
風蕭蕭還能說什麼好呢?他只能閉嘴。
雲玉真似抽泣了一陣便停,默默的將臉頰貼在他的頸畔,過了少許,喘息著道:“馬車離榮府還遠呢!這段時間足夠你做很多事了……”
風蕭蕭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扭挪火熱的臀/瓣。
他雙手按上了雲玉真妖嬈的纖腰,免得她再亂動,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你在蕭銑那邊過的怎麼樣?”
雲玉真身子頓時軟了,媚眼如絲的道:“蕭銑是隻老狐狸,香玉山是隻小狐狸,若非人家狐假虎威,扯起你這張虎皮,早被他們吃幹抹淨了。”
風蕭蕭乾笑道:“狐假虎威……說了半天,原來你也是頭狐狸。”
“是呀……”雲玉真不安分的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吃吃的笑道:“我是隻騷/狐狸,你這頭大老虎怎麼不把人家吃幹抹淨呢?”
風蕭蕭暗呼受不了,忙側過腰,十分尷尬的轉移話題道:“你和我說說蕭銑這人,你認為他能不能成事?”
“他和香玉山沆瀣一氣,頂多都算是陰謀家罷了。”
雲玉真不屑道:“只看蕭銑忙不迭的稱帝,就知他志高見淺,且此人是個十足的偽君子,簡直和香玉山那色小子一樣,面上待你恭敬有禮,規規矩矩,實則在他們一雙眼睛裡,早把你給剝/得精/光,按你在身下快活多少次了。”
風蕭蕭苦笑道:“說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什麼都往那方面扯……”
雲玉真故意正色道:“人家正是在和你說正事呀!且什麼都不瞞你,你該誇獎人家才對嘛!”
她面上表現得正經極了,一雙美/腿卻隨之夾緊,纏上了風蕭蕭的腰身,甚至連她結實平坦的小腹,都蹭上了風蕭蕭的下腹。輕輕聳動不停。
風蕭蕭板臉道:“再動……我就把你推開了。”
雲玉真媚笑道:“那你推呀!你推我哪,我都喜歡。”不過果真沒再亂動了。
風蕭蕭食指搓了搓眉心,再次苦笑。
他這人就是這樣,對真心待自己好的人。怎麼都狠不下心,要換做從前與雲玉真沒啥交情時,就算香軟滿懷,他都能漫不經心的一腳把雲玉真踹出車廂。
雲玉真忽然壓低聲音,謹慎的道:“我懷疑蕭銑和香玉山與魔門有很深的關係。我曾數次無意間聽他們提及了陰癸派,但一看見我,就都立刻換了話題。”
風蕭蕭心道:“他們當然和魔門有關,若非以為你是我的人,他們也不可能在你面前這麼輕易露了口風,讓你瞧出來,或者事後也會滅口。”
口中卻笑道:“我也和魔門有些關係呢!怎麼沒見你這麼擔心?”
雲玉真這回竟沒有繼續調笑,微垂螓首,低聲道:“知道你是魔門邪帝后,定會在巨鯤幫內掀起極大的波瀾。你定要想個穩妥的辦法,不然休想我手下繼續奉我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