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不知怎麼出了岔子,**竟然倒卷,害她只能躲去後院,好不容易才洩去些邪火。
她只道是風蕭蕭精元太盛,陽盛故陰衰,她一時不察,難以遏制自身的**,擁有這等旺盛精元的男人,使她更是貪念大動,淫/心驟起,更欲得之。
既然眼神和言語勾引不奏效,於是她乾脆利用自己的身體,施展上乘媚術,想勾起風蕭蕭最原始的**。
但風蕭蕭這兩句話不啻於一盆混著冰塊的水當頭淋下,原來剛才並不是意外,而是這男人有意為之。至她被**反噬。
這個男人竟然也擅長魅惑之道,採補之術。
同擅採補的男女,若是撞到一起,高明的一方可以輕易對弱勢的一方予取予求。
何況這個男人能讓香玉山為他出頭,顯然武功不會太低,若是一下制不住他。反被他魅惑住……
任媚媚想起被自己榨成人乾的那些男人的悽慘模樣,頓時打了個寒顫,她可不想也落得如此下場。
她現在哪敢再升起一絲的貪念、淫/念,一心只想離風蕭蕭遠些,再遠些。
風蕭蕭卻不肯放過她了,微笑道:“任三當家不是說風某今晚的豔福全包在你身上麼?怎麼?想說話不算話?”
任媚媚立即停下了步子,由老虎變作溫馴的小貓,有點尷尬地應道:“豈敢,小妹這就讓翠凝和翠芷倆丫頭來陪風大哥。”
她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自稱姐姐。這會兒忙不迭的矮了一頭。
風蕭蕭將肘子往外一撇,輕笑道:“我看任大姐就蠻好的,不用找別人了。”
任媚媚像是被尖針扎到了腳,幾乎跳了起來,但瞧著風蕭蕭轉冷的眼神,終於不情不願的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臂。
這下她再沒有剛才騷媚入骨的樣子,嬌軀僵得發硬。努力不讓自己的胸脯碰上風蕭蕭的手臂,同時心思亂轉。想著怎麼才能弄死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任媚媚畢竟是彭梁會的三當家,在這彭城梁郡裡,勢力廣大,絕不甘心自己受制於人的。
風蕭蕭怎麼猜不出她的心思,不過自然不會在意,挽著她的手。往廳內的賭場走去。
剛一進內廳,他就忽然停下了步子,任媚媚卻沒停住,胸脯撞在風蕭蕭的臂膀上,抵的生疼。
她惶恐的想要退開。卻又擔心風蕭蕭發惱,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風蕭蕭明顯沒有理會她,而是瞪著雙眼,哈哈笑道:“你們兩個臭小子,還不給我滾過來。”
原來寇仲和徐子陵正隨著香玉山往廳裡走,兩人再無之前一直破落的樣子,不但一身極其華貴衣衫,氣質更是各自不同卻絕非凡俗,簡直比獨孤策這個貴公子還像貴公子了。
寇仲和徐子陵見到風蕭蕭,自是心中叫苦,不過兩人老老實實的道:“風叔好。”身子卻動也未動。
香玉山笑道:“原來兩位仁兄就是風大哥走失的侄子,這真是太巧了。”
風蕭蕭心情大好,鬆開任媚媚,往兩人走去,不住點頭笑道:“巧,真巧。”
寇徐兩人相視一眼,徐子陵哈哈笑道:“請恕侄兒們不孝,既踏出家門,就永不回頭,最多用娘教下的自斷心脈之法,一死了之,好過再回去被你算計。”
任媚媚被他這番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卻知兩人絕不會真是風蕭蕭的侄子。
香玉山眼光微閃,不動聲色的往後退去了。
他與寇徐二人其實只是在街上萍水相逢,見兩人根骨清奇,俊秀非常,才刻意巴結,他們巴陵幫本就是做人口買賣的,自然沒按什麼好心。
不過他卻知道風蕭蕭的侄子,正是身負“長生訣”和“楊公寶藏”秘密的人,這一下對上了號,兩人在他眼中的分量,頓時大不相同。
他自知以自己的武功,根本別想再風蕭蕭面前討得好,於是想趕快回去通知,再做其他的佈置和打算,就算搶不到人,也絕不能讓他們脫開己方的視線。
風蕭蕭見寇徐二人以自殺相威脅,不由啞然失笑,道:“先不說你們會不會什麼自斷心脈的法子,在我面前,你們也能來得及用出?不信大可一試。”
他現在的心思已和之前不同,能夠以二人為鼎爐自是最好,如若不能,那就讓他們一死百了,反正絕不能讓兩人不受控制的成長起來。
寇徐二人見他竟不受威脅,不由臉臉相覷。
兩人對望一眼,暗忖識時務者為俊傑,無奈下寇仲笑道:“嘿嘿,還是風叔法眼如炬,小侄們這點伎倆哪瞞得過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