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我必也件件應允。”
他一面說著,一面瞧向被綁的緊緊的鐵萍姑,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風蕭蕭道:“這還不容易,就在我的懷裡。”,他說著,就伸手去掏。
“慢著!”,白山君喝了一聲,道:“我來。”
他的手慢慢伸向風蕭蕭懷裡,突然停住,死死盯著風蕭蕭的表情,冷笑道:“你不心疼?或是有假?”
風蕭蕭道:“如果用一部神功去換黃金萬兩,我只會覺得太不划算,如果十部神功能夠換得我小妹無恙,我只會覺得再便宜不過了。”
“哥哥……”,鐵萍姑哭道,眼淚決堤,洶湧而下,顯得極其花容慘淡。
她知道那部五絕神功,就是風蕭蕭愛不釋手,日日都要翻看的那部。
她此刻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心緒複雜的無與倫比。
白山君翹起大拇指,道:“好個重情義的漢子,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場。”
他竟然還有臉,就這麼毫不愧疚的說了出來,面色都不見變一下。
就連江玉郎都看得心冒寒氣,一個人若是像他這般不要臉,神仙見了都會抖三抖的。
風蕭蕭淡淡道:“拿了就快放人,你該知道,人不是那麼好殺的。”
白山君笑道:“我知道像你這樣的高手,總會有幾手保命的絕技,絕不是那麼好殺的。”
風蕭蕭道:“知道就好,我之所以不想死,只是怕死得太不值當,你千萬莫讓我忽然覺得死得很值就行了。”
白山君頓時打了個寒顫,一時間竟覺得是他被風蕭蕭抓住,而不是抓著風蕭蕭。
江玉郎眼珠轉了一轉,突然伸手一扳,只聽得咣的一聲,他面前落下了一道又粗又重的鐵柵欄,將白山君和風蕭蕭隔在了外面。
白山君猛吃一驚,叫道:“你……你幹什麼?”
風蕭蕭終於色變,向著白山君冷冷的問道:“你這裡還有什麼機關?”
白山君苦笑道:“你還真是精明過人,不錯,他那邊還有一個扳手,只要一拉,就會開啟另一條通向外面的地道。”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陣輕微的震響,鐵萍姑身側的牆壁陡然陷落,顯出一個黑洞洞、陰深深的地洞。
江玉郎笑嘻嘻的解著綁縛鐵萍姑的鐵鏈,慢悠悠的說道:“風神前輩,你若是不肯將五絕神功扔過來,我可就要帶著萍姑走了,待下次見面,說不定我和她都有兒子叫你舅舅了呢!”
風蕭蕭冷著臉一言不發,突然摸出五絕神功的絹帛,直接扔了過去。
這一下太過突然,誰也沒有料到,白山君狂吼一聲,扔下風蕭蕭,猛撲了過去,整個人撞到了鐵柵欄上,哐當巨響,在地牢內不住迴盪。
江玉郎接過絹帛,翻看了幾眼,笑道:“果然是真東西,就算是大舅哥送給小弟的新婚之禮了。”
他竟一點放下鐵萍姑的意思都沒有,徑直抱起,低頭往地洞鑽去。
風蕭蕭冷哼一聲,右手突然一揚,一道綠芒掠閃。
江玉郎聽見風響,回頭張望,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道綠芒實在太慢了,甚至一個力氣大的莊稼漢擲出爛鋤頭,都會比這快上許多,他閉著眼睛都能輕輕鬆鬆的避過,哪像是出自如風似電的風神之手。
看來風神武功盡失,並無虛假,
但隨即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瞳孔不住的放大,因為他突然感覺全身都像是凍得僵了,手難抬起、腳難動。(未完待續。。)
第六十八章 流水落櫻
眼見綠芒一寸寸的接近,江玉郎終於慌了,徹底慌了,他從沒和死亡如此接近過。
他終於相信了白山君的話……像風蕭蕭這等高手,就算功力全無,也絕不是能輕易得罪的。
報復來的如此迅猛,他一瞬前還得意洋洋,一瞬後便心如死水。
他奮力的扭轉身體,他還不想死……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碧血照丹青的詭邪,是連邀月都不敢忽視的。
江玉郎忽然做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他拼盡全力,終於讓右手往旁挪動了半寸,然後一拉。
那道綠芒的確妖異,可速度實在太慢了,慢到陷落的暗門恰好閉合。
江玉郎在門的另一邊,再也看不見那道被暗門擋住的綠芒,頓時感到渾身輕鬆舒透,彷彿如釋重負,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暢快過。
但他突然慘叫一聲,一下子將鐵萍姑推倒在地。
他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耳朵,疼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