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好好看看邀月的臉。
想看看這個冷傲無雙的女人,一旦動情起來,究竟是怎樣一副神情。
他看到了,然後便呆滯了,口中的話語,都只是機械的說完,腦中早就空白一片……
不!腦中並不是空白,而是存粹的只剩下這麼一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神情,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嬌顏!
邀月急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不然在船上、在沙暴裡,我也不會為你……”
她面頰上泛起了紅玉般的暈光。竟像個普通的羞澀少女般咬了咬下唇,道:“只是見到了石觀音以後。我又有些動搖了。她的確太美了,美到我忽然沒了信心……”
她頓了頓。臉上竟又掛上了往日一貫的神情,冷冷道:“不過她畢竟不如我!”
這樣一個高傲的女人,現在卻軟軟的貼在風蕭蕭的懷裡……風蕭蕭再也按捺不住了,摟著她狠狠翻身,一下子將她壓到了床上。
沒想到邀月不知做了什麼動作,竟然反將風蕭蕭給按在了身下,道:“石觀音的武功,其實並不比我差上多少,但偏偏最精通的武功。全在於如何對付男人,我記了幾招,現在看來,果然管用。”
風蕭蕭臉上,現在除了苦笑,便只有苦笑了。
論真實實力,他要必須持上碧血照丹青,才能稍勝邀月一籌。
這一下他空手,邀月卻多了幾手專門針對男人弱點的絕學……此消彼長。他果然連翻身的勁力都提不起來了。
邀月已伏在了風蕭蕭的身上,一雙纖美的手,溫柔而緩緩地在他身體上移動著,冷漠目光。也開始變得熾熱。
她痴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百般遷就我,受我的氣幾乎全都忍了。我也知道。你一直很盡心的照顧我,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
她摸著風蕭蕭疤痕累累的手腕。並抬了起來,貼在了自己嬌嫩白皙的臉頰上。感受著有些粗糙的摩擦,只不過幾下,她竟已顫抖起來,渾身無比灼燙,忍不住的咬開了一個小口子,輕輕吮吸著。
那種朦朧般夢幻的感覺又回來了,最無助的時候,這是僅有的甘甜和希望,她簡直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一時間,甚至連她的靈魂都已經徹底敞開。
雖然手腕刺痛著,但如此緊貼的接觸,風蕭蕭能輕易體會到邀月身體的一切變化,而略微的疼痛和鮮血流失,更能激發出人的潛在**。
他嗓子都乾啞了,連話都說不出,眼睛紅通通的,好似能噴出火。
邀月目光也如火焰般燃燒起來,她忽然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喉嚨裡頓時發出了一連串斷斷續續的**,美麗的胴體也開始痙攣、蜷曲。
她**著道:“但我也記得,在魏無牙的老鼠洞裡,你是怎麼羞辱我的,我……我當時恥辱的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風蕭蕭嘶啞的喘息聲,倒真像是被碎屍了一般,但仔細聽,卻又不像,如果被碎屍真有這麼極致的愉悅,那麼這定是所有男人最願意的死法了!
邀月咬著銀牙,道:“我會用自己的一切來愛你,我也會用自己的一切來恨你……從沒有人敢那樣對我。”
風蕭蕭簡直迷失了,魂魄好似飄到了九天之外,被烈烈罡風所層層包裹,這種感覺獨特的無與倫比,他只是無意識的嗯著。
邀月直起了身子,眸光如星光般落下,就像在夜中雲巔俯視著大地蒼生,穿過聳立的山峰之間,最終落到了風蕭蕭的臉上。
她臉頰明明是羞澀的紅,語音卻偏偏帶著些冷意,道:“你是我的男人,也只能是我的男人!永遠!”
她的身子,突然開始悸動,這是一種好似永遠也不願停下來的悸動。
再冰冷堅強驕傲的女人,也有最柔軟的地方和時候……比如現在……
風蕭蕭終於翻回了身,粗聲粗氣的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算再高傲,再冷漠,也是我的女人。”
邀月幾乎無力了,幾乎窒息了,夢囈般低語道:“是……這世上,只有你真心對我好,能令我愉快,我也只為你愉快……其他人,都是廢物,我連瞧都不願多瞧,我……你的邀月只會為你低頭……”
兩人正恍惚到忘乎所以的巔峰時候,床下突然鑽出了一個人……正是早被他們所遺忘的石觀音。
石觀音的美目之中,竟也燃燒著的情慾。
她狠狠盯著沉浸在獨立世界的兩人,雙拳緊握,漸漸平靜下來,露出一絲微笑。
她抬起了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笑容竟變得說不出的溫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