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論如何,她都不願自己軟弱嬌媚的神態顯露在外,她天生那種高高在上的心性……也不允許!
她現在只希望,身後的風暴快些過去,她不想在這陣戰慄的風暴中徹底迷失。
風蕭蕭顯然是被壓抑的夠久了,以他似水般陰柔的性子,都已忍受不了邀月刻在骨子裡的冷傲,這種撲面而來的冷意。寒得入骨入髓,可以讓任何人匍匐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
可如今,一向高貴冷豔的邀月,現在只是一隻在暴風中顫抖中的柔弱女子,毫無抗拒的被他征服著、肆/虐著……
甚至還能從她壓抑的呻/吟中,聽出難以言表的屈辱,以及隱隱的哀求之意。
這種滿足感,幾乎瞬間就引爆了風蕭蕭。
久久壓迫下的爆發。自是無比熾熱猛烈,幾乎無休無止,狂卷似浪,拍擊如潮。一波接一波的連綿不斷,像是永遠不會停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上已鋪著一層靜謐的明亮。客房內依舊是暴風驟雨。
邀月不知何時已揚起了她的俏臉,雙眸緊閉。表露出一種極度複雜的神情,可兩頰浮著如巫山雲霞般的豔紅。又將她的歡愉,甚至淫靡之態,都毫無保留的顯現在外。
只不過看上一眼,便已天昏地暗,世間任何光彩,都奪不去這一抹的嬌豔於心。
風蕭蕭果然更興奮了,簡直把邀月當成了最聽他話、最乖巧、最會討好的女人,極盡機巧之能事,將她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從裡到外,都享受到了最徹底的地步。
邀月心中的羞/恥早已滿溢,她從沒想過,一向高傲冷漠的自己,竟會做出這等淫/蕩、甚至下賤的事了……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行!
她簡直快昏暈過去,但她堅強的意志,卻讓她根本暈不過去,只能清醒的承受著,完完全全的感受著這一切,甚至種種細節都纖毫畢現在她眼裡,在她腦中……
風蕭蕭看著她、抱著她、佔有著她、享受著她。
他所享受的,不光是她身體,甚至於她的靈魂……
邀月無力的閉著眼睛,輕輕的低吟著、哀求著,那麼婉轉動聽,那麼誘人神魂。
她的嬌軀,已在連綿不絕的興奮中疲倦透了,就算穴道早已鬆解,也只能軟弱的被擺弄來去……
一縷陽光照在臉上,溫暖舒適。
風蕭蕭的眼皮微微動了動,慢慢從無比香甜的沉睡中甦醒。
他彷彿做了一個難以形容滋味的美夢,讓他沉溺其中,久久回味,怎麼都不願睜眼。
在夢中,邀月的神姿是那麼優美,整個人擁抱在懷裡,只覺柔弱無骨,捨不得放手片刻,肌膚又是那麼嫩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只想愛撫到時間的盡頭。
她挺翹且妖嬈的身子,她怨怒中含著屈辱的神情,配在這樣一副絕美又冷傲的嬌容上,看著她倔強的眸光如寒冰漸漸融化成春水……這份令人窒息的轉變,簡直讓人只想不停索取,永遠感受這如春風化凍般的舒爽!
風蕭蕭嘴角帶起了一絲莫名的微笑,咂了咂嘴,舔了舔有點乾硬的上唇,只是忽然間全身一僵,如墜入最深層的冰窖之中。
前一瞬還和曦如春,下一瞬突然嚴冬!
風蕭蕭從心底冒出一種恐懼,這種恐懼令他心悸,一時間都難以轉動思緒,只勉強睜開了眼睛。
邀月就站在床邊,靜靜的站著。
白衣勝雪,長髮如雲,風姿綽約,宛如仙子。
只是她木無表情,面上泛著寒霜般的白,彷彿比勝雪的白衣還要白上許多。
風蕭蕭見她一身的衣裙裹得緊緊地,顯出的玲瓏修長的身材,不禁想起宛如在夢中的那一幅幅淫/靡場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頭竟又騰地火熱起來。
可這一捧熱火,剎那間就被凍成了一團火焰形的冰坨子。
邀月淡淡道:“你之所以還沒死,是因為我忽然覺得,讓你無知無覺的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她語氣淡淡的,眼神竟也是淡淡的。
風蕭蕭終於清醒,他一下子全回憶起來了,全身心的開始恐懼起來。
他知道,邀月的憤怒倒還不算可怕,因為憤怒總還有宣洩的餘地,但越是這樣冷淡,後果豈非越是不堪設想麼?
邀月的眸光緩緩轉到他的臉上,道:“你怎麼不說話?你昨晚逼我說了那麼多你愛聽的話……”
她淡淡的眸光,竟然開始燃燒,卻偏偏沒有一丁點熾烈灼熱的感覺,反而寒氣陣陣肆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