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轉變時就開始戒備的人,眼裡的緊張並沒有因為對方突然的平復而完全的消失。 打心底得到的認知,我愛羅是一個多麼情緒化的一個人。 處在他的身邊,就是相當於隨時處在危險的邊緣。 “考場的紀律:沒有教官的允許絕對不準私自比鬥,記清楚了就按照你們的號碼坐下來吧!”被小群體再次輕微的忽略了一下的考官大叔用自己低沉的聲音再次呼喚起群眾的注意力。 帶著兩條長長的刀疤臉上做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大手一揮示意第一場的考試正式的開始! “鳴人啊,要我幫你作弊不!”踏著沉重的步伐,剛剛集體轉身想要走到自己位置上的無辜考生們集體腳下不穩差點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 一時間,懷疑的、鄙視的、看白痴的眼神毫不顧忌的全部免費奉送給那個突然出聲的人。 站在這個危險的沙漠之我愛羅身邊,一手高高舉起向著教室另一邊揮舞著。 臉上完全的認真,還有那副看見群眾的眼光之後完全的無辜。 ‘這個女孩,白痴嗎?’ “考官又沒有說不可以作弊,你們做啥這樣看我!”就現實看來還是很有感知能力的人皺起眉頭掃視過一眾看向自己的人。 忍者的考試,你們難道就從來沒有發現那其中的潛規則嗎? 回以看白痴般的眼神,已經在作弊事項上輕車駕熟簡直已經到爐火純青的人發還來自自己的鄙視。 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惱怒的事情是什麼,是被人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