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腹,馬向前躥一步,靠近了楊十一的馬,他說:“行,我等著看,也看你媳婦給湯小寶操。”
徐彪子又嘆口氣,回頭瞄一眼白白臉俏生生跟在後面的芳草,又嘟噥:“誰的女人不被別人操呢?皇帝的女人都被別人操。你說是不是老十一?”
楊十一沒多想徐彪子為什麼說這種話,他認為徐彪子昨晚睡得比死豬還死,不可能像心懷異事裝睡的英子那麼巧地看到他和芳草的事,就說:“錯了,你這傢伙不知道,咱們皇帝的女人先叫太監操,然後是兒子操。”
徐彪子也笑了,將上半身靠近楊十一,悄悄說:“我現在不瞭解把頭爺了。真的,又是一年了,把頭爺的第五個姑娘會是誰呢?英子可長大了,也長好看了。後面排四的那女人快被你老十一送去做窯姐了吧?”
楊十一聽徐彪子這麼說,才知道昨晚徐彪子對芳草的打算他沒忘,也在盼著把頭爺有了第五個姑娘,再送走芳草,他徐彪子對芳草下手的機會也就來了。
楊十一也悄悄說:“怎麼?把頭爺想要英子了嗎?”
徐彪子搖搖頭,又點點頭。
楊十一想了一下英子,他希望還來得及幫幫英子。他問:“彪子,你說在金廠溝爺字輩裡誰瞭解把頭爺?你嗎?”
徐彪子仰頭仔細想想,嘆口氣,說:“不知道,沒誰能瞭解把頭爺!”
徐彪子又看一眼楊十一,說:“如果說在金廠溝幾個爺字輩裡誰算了解把頭爺,那麼就是你老十一了。你在金廠溝跑外事,是管外事的把頭,把頭爺在外面的打算、在外面的窩你老十一會不知道?你就是最瞭解把頭爺的人。”
楊十一說:“你小子高看我了。我幫金廠溝跑外事不假,但我給金廠溝辦事又不能參與把頭爺的私事,我怎麼能瞭解呢?把頭爺信任的可不是我。”
徐彪子信了楊十一的話似的點點頭。
楊十一說:“你想離開金廠溝了?”
徐彪子說:“被你老十一看出來了。唉!是啊!我當了十幾年金匪,還是光棍一條,早就不想再幹了。你老十一多好,不聲不響整了個好媳婦,那大餅做得真他媽好吃。老十一,我最多明年再幹一季就走。這話也就跟你說了。你老十一和李疤頭不一樣。我跟那個王八犢子也不一樣。”
楊十一說:“那傢伙還和你較勁,咱們三個各管各事,你不用在乎他。”
徐彪子搖搖頭,說:“我和你是被把頭爺使用的人,把頭爺用起來不那麼順手,又不得不用。李疤頭那王八犢子可是把頭爺帶出來打天下的。那不一樣,和他較勁我不行,不和他較勁我更不行。”
楊十一理解地點點頭。
突然,楊十一的馬屁股捱了一馬鞭,馬嘶叫一聲往前猛躥,嚇了楊十一一跳,差一點摔下馬背。馬後就衝過去了芳草,芳草在脆甜的笑聲中說:“來呀!笨蛋!和我賽馬呀。”
楊十一哈哈笑,說:“追她。”
楊十一縱馬就追上去了。
徐彪子也精神了,縱馬追了一會兒,又覺得沒意思,就鬆了馬韁,讓馬小跑,又喊追過去的馬面鬼慢點,並說:“你跟著追個屁。那女人是叫老十一追,不是叫咱們追。傻了吧唧的老十一真追,追上去聞味兒有屁意思。”
第四章 芳草(15)
馬面鬼說:“玩兒唄,把頭爺說了,這次出來就是要叫芳草姑娘高興。”
徐彪子說:“你小子不懂把頭爺的真正想法,什麼放芳草姑娘出來叫她高興。那裡邊還有別的事。就現在吧,老十一去追她她準高興,你去追她她就肯定不高興。她高興不了幾天了。”
馬面鬼聽不懂徐彪子說的話,但也不追了。縱馬小跑,走著走著,馬面鬼突然問:“彪子爺,你說把頭爺以前那三個姑娘都叫把頭爺整哪去了?”
徐彪子看眼馬面鬼,問:“你聽到把頭爺和那三個姑娘的什麼傳言了嗎?”
馬面鬼說:“聽到了。李疤頭有次在柳眉兒的鴿子院喝醉了,對小紅吹牛皮說他才是金廠溝的二爺,什麼傻彪子臭老十一全是被使喚的棒槌。那傢伙連帶著講了把頭爺的事,他說把頭爺玩兒夠的那三個姑娘全和小紅一樣了,他都能去幹。”
徐彪子咧嘴笑,說:“那是他吹牛,不過你小子不能瞎傳這種話。李疤頭聽到了要是收拾你,可能老十一也幫不了你。”
馬面鬼說:“我知道,這不是你剛剛提起來的嗎?我也知道你彪子爺和李疤頭不一樣,我才和你說的。”
徐彪子說:“那就到此打住。不能亂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