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二話不說的開始瘋狂攻擊我們,你說我們罵它一句八個咪咪,是不是過分?我們把它制服住,是不是過分?”
承心哥的話剛落音,八咪姐又憤怒了,估計是承心哥又提到了八個咪咪這一茬,它急吼吼的又開始叫喚,那隻白毛黃鼠狼就安安靜靜的聽著,過了好一會兒,它憤怒的聲音傳來,喝到:“閉嘴,貪心不足,敗事有餘。”
這隻黃鼠狼好像挺有威嚴似的,在呵斥了八咪姐以後,八咪姐竟然真的不亂叫喚了。
它又衝著我們作了一個揖,然後說到:“我看見這裡面的恐怖之蟲已經醒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們相信我,我們可以到外面去談,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放了我妹妹?”
老張不說話,對於這些關鍵性的決策,他一般不參與。
吳老鬼賊兮兮的眼珠子直轉,然後跑我和承心哥面前不停的說到:“放不得啊,放不得,一隻就不好對付了,等一下兩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承心哥不說話望著我,顯然他也懶得決定這種頭疼的事,就交給我了。
畢竟我靈覺出色,到底是不是有危險,我沉下心來自有判斷。
在我看來,我本能的覺得這隻黃鼠狼是真誠的,可是吳老鬼說的話不無道理,我不能什麼事兒都交給我的靈覺,萬一此時正是我運勢低的時候呢?
卻不想,這時如雪說話了,聲音依舊聽不出什麼感情起伏:“放了吧,沒事的。”
吳老鬼訕訕的說到:“既然雪姑娘都那麼說了,那就放了也不礙事的。”
我懶得理這個牆頭草吳老鬼,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如雪的意見,而承心哥早已經去解金針了。
所有人靜靜的等待著,不安肯定是會有那麼一絲的,十來分鐘以後,承心哥終於推拿開了八咪姐的穴脈,八咪姐一能活動自如了,立刻對著我們呲牙咧嘴。
我們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那隻白毛黃鼠狼已經呵斥到:“放肆,還不過來。”
此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八咪姐朝著那邊走過去,慢慢的就縮成了一隻正常大小的黃鼠狼,然後一躍而上,跳入了另外一隻黃鼠狼的懷抱裡。
那隻黃鼠狼再次對我們點頭致謝,然後說到:“你們可以叫我小喜,叫我妹妹小毛,我們出去談吧。”
要談什麼?我覺得恩怨已了,也沒什麼好談的,畢竟我們還要繼續出發去找仙人墓,不過人家那麼禮貌,確實也不好推脫。
只不過,在走之前,我得先把那橫骨取了,容納此刻在我肩頭上‘耀武揚威’的嫩狐狸,最好的容器自然是那一截它自己的橫骨,煉化一下,比養魂罐兒還好,滋養作用還要大一些,我家傻虎師祖就是那麼弄的。
所以,我去取橫骨了,那張狐皮我沒有去動,儘管老張舔著嘴唇說了一句:“老值錢了。”
我可不想取出去驚世駭俗的,別人一看那麼大的狐狸皮不得瘋了嗎?再說,一張狐皮在這裡,多多少少也有入土為安的意思。
老張自然也沒有什麼惡意,畢竟做為半個獵人,對‘山貨’抱這個態度,感慨一句也是正常的。
————————————————分割線———————————————————
待到我們從洞裡出來的時候,天又一次擦黑了,我們早上進去,竟然到這種時候才出來,也是一件兒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不過出來的地方,我們完全陌生,老張四處跑,對比著地圖看地形,總不能在這老林子裡迷了路吧?
沒有去幹涉老張的行為,此刻我們幾個人圍著一堆篝火,正在聽小喜說著一些事情,對於我們幾個來說,再驚世駭俗的事情我們也可以接受,哪怕有一天蹦出一個人來告訴我,他其實是火星人,我也不會感覺到很吃驚。
相對來說,老張選擇在此刻去看地形倒是有一些迴避的意思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在最初的錯亂以後,是徹底的接觸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努力的把這些藏在心裡,不影響自己的平凡日子,真的只是一個選擇。
“自從發現狐仙洞以後,我就很久沒有出過老林子了,算起來怕是有幾百年了吧。”小喜一開口就是這樣說的。
狐仙洞自然就是剛才我們出來的那裡,和我猜測的沒錯,是我肩膀上這隻嫩狐狸的‘老窩’。
不過,我們都沒開口,選擇靜靜的聽小喜訴說,其實從一開始它準備要找我談談,我就明白了,它和我們絕對不是關於小毛的恩怨那麼簡單,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