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在村子裡有5個。
可畢竟這是夢,走不出村子是因為霧,憑藉這些,要取信人們很難,或者換一個說法,人們也許信了,可是面對這種事情有什麼辦法?
這是一種坐以待斃的無奈,因為那個敵人看不見,摸不著,使的手段你也沒辦法,那是你想拼命也無從拼的東西,就如空氣一般。
李元過起了在夢裡數日子的生活,每一天他都會夢見老村長來給他報時,每一次他都有嚇掉半條命的感覺。
他很抗拒睡眠,他不敢睡,可是每天過了凌晨兩點,不論他是在做什麼,哪怕是集合幾個都做夢的人在一起玩牌,都會睡著,那幾個人也是一樣。
到了倒數第十天的時候,村子裡忽然有一半的人夢見了老村長。
這個時候,更恐怖的事情也同時發生了。
在農村都會散養一些雞鴨,傍晚,那些雞鴨會自己回家,而在這一天,等到天黑,村裡大半人的雞鴨都沒有回家。
到第二天的時候,人們面色難看的在一個偏僻的山坳裡發現了大量雞鴨的屍體,全部都是被放過血的屍體,有的還被撕咬了。
他回來了,人們心裡都是這樣一個概念。
這樣的概念讓人恐慌,面對生死,總是有人想掙扎的,村子裡的人在發現雞鴨屍體後的這一天,開始大量的跑,跑到哪裡不知道,總之想跑出這個村子,至少也得到鄰村去避難吧?
面對這樣的情形,李元沒有任何動靜,他只是望著人潮說了句:“跑不掉的。”
是的,跑不掉的,村裡那天起碼走出了十幾戶人家,可是到下午,那十幾戶人家全部都回來了,而且是全部臉色慘白的回來了。
而也是在這一天,雞鴨繼續的死,沒有放雞鴨出去的人家,第二天也發現雞鴨死在自己家裡。
沒什麼比死在自己家裡更恐怖的事兒了,那意味著那個可怕的東西來了自己的家,與其那樣,人們不如放養,死就死吧,死雞鴨總比死人好。
這是倒數日子的第八天,全村的人,包括小孩子,都夢見了老村長。
這一次,在村裡的祠堂,竟然幾十個漢子同時抱頭痛哭,難道真要應了老祭祀的話,全部都得死?全部都跑不掉?
李元平靜的看著這一切,每天他投入心思做的事情就兩件,一是把菜刀磨的鋒利,二是寫信,他識字兒不多,可這封信他查著字典也在寫,說起來那字典還是老村長送的。
倒數的第七天,村裡來了個人,這個人幾乎每個月都要來村子裡一次,這個人是郵差,他每月都會來村子裡送一次信,順便看看村子有沒有人要送信出去。
按正常的情況,村子裡一般是收信多一些,寫信少一些,往外帶東西倒是不少。
可是在今天,郵差卻發現,幾乎每家每戶都要求他送信,送信的地點非常可笑,大多就是附近幾個村子的親人啊什麼的,郵差想說,這事兒自己明明可以去辦啊,但他卻怪異的發現,村裡的人很堅持,就是要他送。
沒辦法,郵差只得應下了,可他下午走的時候,卻發現村裡有幾十個人跟在他身後,那架勢是要和他一起出山,他們都帶著行李啥的,而且郵差還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人臉上都有著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那表情。。。郵差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對,是一種很狂熱的,很狂熱的希望!郵差的詞彙量並不豐富,難為他能想到這麼一句話,那的確是因為村子裡的人表情太怪異了。
可是呢?情況卻又再次讓郵差感覺到怪異,他進山,上山,發現那些人竟然在山腰上打轉兒,不走了!
無論他咋喊,那些人跟沒聽見似的,他想下去看下情況,卻被一雙顫抖的手拉住了,那是村子裡的一個少年,跟著他的,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老年婦女,一箇中年的男人,郵差很奇怪,因為他看見這三個人全身都在發抖。
“別。。別去。。,不要把你自己也陷進去。”少年如是的對郵差說到。
“啥陷進去啊?”郵差莫名其妙,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啥感覺,總之今天進村子他就覺得怪異,因為一進村子,他就感覺到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而且。。而且還有一個郵差自己也不想說的詞兒,整個村子——死氣沉沉!
“走,別問!”少年還只是勸說,那中年男人竟然一把拉起郵差,就往山下跑。
終於跑下了山,也來到了隔壁村的入村路,那幾個人才輕鬆了下去,郵差發現他們,竟然一個個都流淚滿面,那中年漢子痛苦的嘶吼了一聲兒,竟然朝著村子的方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