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子裡的紅湯在翻騰,酥肉終於忍不住了,拿起一串牛肉弄碗裡了,顧不得燙,在碗裡把牛肉滾了兩下,就扔嘴裡了,一邊嚼一邊跟我說:“三娃兒,快吃,牛肉不能太熟。”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乾脆拿起一把牛肉,都給弄碗裡了。
酥肉見我‘窮兇極惡’的樣子,趕緊來搶,於是我倆誰也顧不得形象,開始大口吃起來,一邊吃一邊灌啤酒,串串麻辣鮮香,啤酒爽口解膩,這大冬天的,我們是吃的熱呼呼的,就連冰涼的啤酒也澆不熄我們那滿頭汗。
吃到一半,酥肉看著筒子裡堆的滿滿的竹籤兒,對我說到:“你看吧,我說是大出血吧?你不信。”
我無言,酥肉能吃,我更能吃,雖然他胖,我長不胖。這我數不清的竹籤兒確實也證明了,酥肉的話是對的,確實是大出血。
啤酒我們倆喝了八瓶,不說串串吃了多少,光是這啤酒也夠脹肚子的,去了兩次廁所,我們吃東西的速度果斷的放慢了下來。
吃著吃著我就問酥肉:“酥肉,你是咋知道這些小廠鬧鬼的?”
“那是我人脈廣,你知道吧?這些小老闆精明的很,鬧鬼這事兒還能外傳啊?影響生意的!就想默默請個高人來把這事兒擺平了。我跟你說,不是這段時間我跑這些地兒,接觸這些人多,知道一些傳聞,我還真不知道。”酥肉又在顯擺自己了。
“可我覺得這鬧鬼不靠譜啊,我在心裡盤算這事兒,沒鬼是一副骷髏架子的形象啊,真的。不懂行的人才覺得骷髏嚇人,懂行的人都知道最不嚇人的就是骷髏。因為第一不可能屍變,第二年代久遠了,靈魂說不定已經離開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