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不會錯,就他媽是這個,趕緊啊,大師,快點抓到它。”
我吼到:“大師那麼辛苦,抓鬼還要損耗自身。我來吧,我有個簡單的辦法。”說完這話,我大吼了一句:“狗日的不要哭了,小心老子拖你回去打一頓。瓜婆娘就是這樣!老子要念咒了,聽好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算哪門子咒語?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拿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可是奇怪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我的話剛一落音,那女鬼的聲音就沒了。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而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們臉色全部都變了,我看見其中有一個徒弟站起身來,開始四處打量,然後走開了去,看來他們是要逮人了。
原本纏住那個廣州老闆的酥肉馬上跟了過去。
這一切就是要打這個所謂的大師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來不及反應。所以我吼出這些話,都不帶停頓的。
我看都不看那大師一眼,接著喊到:“這咒語要念三次,你們聽,這個狗日的鬼又開始哭了。”
果然,那鬼哭聲又開始了。
我故意要整一下這個所謂的大師,非常乾脆說到:“這咒語大家一起念也是有效的,來,一起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逗人的是,果然有好些人跟我一起吼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場面還頗為壯觀。
這時,我再看了一眼那個大師,他面子果然掛不住了,狠狠的瞪著我。而在場的有心人,已經大概明白了一些什麼,人群中議論聲不絕於耳。
而酥肉果斷的纏出了大師的徒弟,而這時已經好幾個所謂的徒弟走了過去,估計是想找酥肉麻煩了。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於是喊到:“兩位大哥,你們出來嘛。大家安靜一下。”
這時,果然有兩個提著錄音機的人從那架子背後走了出來,就是那天晚上的兩位保安大哥,他們飛快的擠過人群,走到了我身邊。
我雙手抱胸,大喊了一聲:“酥肉,過來,免得這群騙子把你拖出去打一頓。”
酥肉這小子何其機靈,明白我那麼一喊,就是為了引起大家注意,藉助人群的優勢監控著這一切,免得他無聲無息的被拖出去打了,他趕緊大喊一聲來了,然後跑到了我身邊。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些人還真不好做什麼?
從兩個保安哥手上拿過錄音機,我對大家說到:“還想不想見一次鬼?”說話間,我又摁下了那錄音機的播放鍵,果然那鬼哭的聲音又傳來了。
這時,所有人都明白是咋回事兒了,可還是有些不解,這個就需要我去說明了。
但大師豈是坐以待斃之人,他忽然開口說到:“這位小兄弟,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來我的法事上搗亂?弄一盤不知所謂的錄音帶又是為了什麼?是要證明什麼嗎?我自問在成都呆了那麼多年,還沒有人說過我是騙子。”
這話就說的非常明顯了,直接把話攤開了。而且,還用他在成都呆了那麼久的聲譽來壓我,那意思很明白,要我是騙子,咋沒人來揭穿呢?你是要陷害我。
果然,他這話一說,人們開始動搖了。
可是,老子陳承一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我大聲說到:“把門關上,今天大家就關門說個清楚,誰是騙子,等下就會水落石出。”
無疑,人們是愛看熱鬧的!我這麼一說,已經有人很積極的去關門了。這時,我也沒注意到,大師的其中一個徒弟趁亂已經跑了出去,引出了後面的種種事情!
很快,人們就把門關上了,我才不管所謂的供桌,直接把貢品倒騰下來,跳上了供桌,大聲說到:“事情總有個先來後道。反正真金也不怕火煉!你既然說你是道家傳人,你是大師,我給你個機會證明,說明,你要先說什麼嗎?”
那大師‘哼’了一聲,一副不屑說明的樣子,揹著個雙手,很是鎮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倒是他徒弟站出來說到:“我師父在成都呆了那麼些年,在很多上層圈子都有名望,你當那些上層圈子的人是傻子嗎?一個騙子能有那麼多年的聲譽嗎?”
這話說的多麼犀利啊,和他師父簡直是一個調調!其實,我也有些疑惑,其實身處上層的人,能到那個地位,非但不傻,不好騙,反而非常難騙,他們是為啥要相信這個騙子的?
不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想了一下,大聲說到:“如果去精心的佈置一場騙局,有心謀算別人,破不了也是正常,畢竟無心對有心。無心那個人總是要吃虧一些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