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段天涯很坦然的回答道。
嫣藍纖手捂著因驚訝而微張的紅唇,“你不會真的是淫棍,被人追殺吧!”
“藍兒!”任伯喝止住嫣藍,慈眉善目的看向段天涯,示意他說下去。要知道任誰也不會將不明身份的人留下,所以他必須探查清段天涯的身份。
“或許會讓嫣藍姑娘掃興,在下不是被當成淫棍追殺的。”看到嫣藍處處和自己過不去,段天涯心裡就想逗逗她,看看她生氣的樣子。
段天涯收起笑容,一五一十的將殺死雷炎被血魔教左護法雷焱追殺的事情。嫣藍白嫩纖手抵著下巴,烏亮的雙眸好奇的眨動著,深邃純淨的眸子裡閃動著對外面世界渴望的光芒。
老人對這些事好像不太好奇,很漠不關心的樣子,輕輕咳嗽一聲將尚在失神中的嫣藍喚醒,“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又講了這麼多話,還是儘早回去休息吧!”說完袖袍一揮,段天涯便已身在漆黑的洞府中,不過周圍多了幾把火炬。
段天涯坐在先前的石板上,漸漸陷入了深思。
雪山常年積雪不化,異常寒冷,然而在雪山半山腰處卻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很簡陋,但裡面卻被收拾的錯落有致,如亭臺樓閣般精緻。一個穿著素潔白色衫袍的女子趴在那張被她擦的鋥亮的圓桌上,雙眼迷離的看著纖手上的月白色圓珠,正是傳訊珠。嬌嫩的臉蛋,憂鬱的眼神,愁苦的表情,讓人心憐。紫嫣紅唇輕啟,喃喃自語,如瓷器輕擊發出的完美聲音,“天涯,都已經出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沒音信呢?!不會才這麼幾天就把我忘了吧!”
說到出去時間,紫嫣認為時間已經很長了,但說到把她忘卻,那時間就太短啦。紫嫣幾乎每天晚上點一根蠟燭,趴在桌上,盯著傳訊珠喃喃自語很久,希望能聽到段天涯的訊息。可每次都是失望的收起傳訊珠,然後一人站在雪山頂,腦中思緒萬千。獨自承受風寒,俏臉通紅,突然,肚子裡稍稍蠕動,一種源於血肉親情的溫暖湧上心頭,她知道孩子在抗議天氣的嚴寒,不得不輕嘆一聲信步回到茅草屋。
沒有段天涯在的幾天時間,紫嫣削瘦了不少,食之無味,有快樂沒有人分享,有委屈沒有人傾訴,有孩子卻沒有人知道,正在其哀嘆之時,腦中響起熟悉的聲音,那熟悉的模樣一下縈繞在腦海,兩滴晶瑩淚水是那麼自然的順著蒼白臉頰滑落在地,所有的苦楚都隨著眼淚掉落而消失。
“嫣兒,嫣兒?聽到嗎?”兩年來一直陪伴她的聲音,她有怎會忘記,高興的她似乎忘記了她的話語傳不到天涯那。
段天涯似乎也感覺出來,不再詢問嫣兒能否聽到,自顧自的說起這幾天的經歷,比和任伯講的還要事無鉅細,哪怕和血魔教(奇)教主之女血詩盈結識也(書)合盤托出,但他隱瞞了他的感受,他只知道他不能將感受告訴紫嫣,他怕她會生氣。
紫嫣趴在桌子上靜靜的聽著段天涯講述著,她躁動的心慢慢平和下來,肚裡的孩子彷彿感受到母親平靜的心情,不再那般躁動。她漸漸睡著了,露出恬美的笑容,這是段天涯離開後她第一次如此安穩的睡著。
段天涯講完自己這些天的經歷後,方才收起靈珠,滿意的睡下。紫嫣那恬美的笑容,俏皮的表情悄悄鑽進段天涯心裡。
在那片自成的天地裡,嫣藍和紫翼黑獅王立身於半空中,紫翼黑獅王憤怒的盯著前方的少女,咆哮著。少女毫不在意的挑逗道:“來呀來呀,笨獅子!”
紫翼黑獅王此時體形十米左右,紫色翅膀更是數米長,猛烈的忽扇著,雙爪齊張,爪子上的利刺足有十公分左右,化為一道殘影向少女撲去,然而如此之快的速度確是被少女靈巧的動作輕鬆閃避。
少女輕盈一腳踏在獅王頭頂之上,然後一腳甩在紫翼黑獅王尾巴上,重新離開其數十米,嘲笑的看著它。紫翼黑獅王雖沒有受一絲傷,可是這侮辱讓它王的尊嚴受損,身為獅王的它又怎能忍受,再次在虛空中咆哮起來。
少女嫣藍掩嘴輕笑,“還來,那就別怪我騎在你背上逍遙啦!”就在獅王正要發起新一輪攻擊的時候,淡然的聲音在天地中想起。“獅兒,不要再鬧啦!你明明打不過她,豈不是自找沒趣。”
嫣藍飛身到老人身旁,不滿的說道:“師父,你告訴那笨獅子做什麼,讓我好好和它玩玩嘛。”
“嫣藍,你就別再欺負獅兒啦!要欺負去找山洞裡的小子吧!”老人怪笑著。
“任伯,你…你又提他!!”嫣藍嬌俏小臉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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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青劍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