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我剛拉你的時候被監控拍到了,你不想在別人面前尖叫吧!”
是吳博榮,這是他的花招。
餘瑩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卻不再亂動,她的身子剛一放鬆,就感覺身子後面有東西闖了進來。
有一種巨大的羞恥和無助,夾雜著憤恨在餘瑩的身體裡亂竄。她努力地扭動著,想擺脫闖進身體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卻沒有絲毫退縮,用絕對的強勢在征服她的意志。慢慢的,餘瑩的身子作出了反應,從無聲的反抗到順從,再到配合。
吳博榮看著面前頭髮已經散亂而上身仍保持著端莊淑雅的女人, 得體的寶姿上衣, 讓她看起來像是要趕赴學術交流會的學者, 而下身的齊膝短裙正被自己翻到腰間, 她下身的迎合與磨轉,甚至是索求都是那樣的強烈。
這時的餘瑩是淑女和*的結合體,理智上她要保持鎮定,一會兒就有人前來,而另一方面又不能打敗自己的本能,屈從於身體的擺佈。
只有這個時候的她,才讓吳博榮真正的迷醉,讓他感覺到征服一個女人的巨大成功感。
保安的腳步聲從底層慢慢地傳上來,餘瑩感覺巨大的危險在逼近,有人會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了。隨著餘瑩全身肌肉的緊張,雙腿也繃得死死的,吳博榮在後面已經快撐不住了,那種巨大的吸引力讓他不能再自持。一聲低吼之後,他把餘瑩的頭拼命地往下壓,讓餘瑩可以更清楚地聽到趕過來的腳步聲,最好讓她能看到穿著得體制服的保安的臉。
餘瑩感覺自己像是被壓到了羞侮的最深處,她在受苦,她在受虐,她在承受最大的精神痛苦,而她巴巴地趕來就是為了讓身後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虐待自己。她感覺自己像一個高貴的青花瓷瓶已經被鞭子抽得粉身碎骨,現在已經一錢不值,下賤不堪,骯髒汙穢,好像就應該被男人這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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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受虐的*從靈魂最深處傳來。為了阻止自己叫出來,她把新購的香奈爾手袋塞到嘴裡,用牙拼命地咬著,那種真皮的味道從嘴裡傳來,讓她感覺到自己在進行一場原始的廝殺。
她聽到自己的牙齒咬得“嚓嚓”作響,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燃燒。隨著最高點的到來,她直直地撲向前方,如果不是吳博榮抱得緊,她肯定已經墜下了樓梯外。
吳博榮慢慢把軟成一攤、彷彿沒有骨頭的她從感官世界抱回來的時候,她看到樓梯在奇怪地盤旋著,組成不同的形狀,像一個個充滿深意的圖案,在打量著自己。
第一章 髮簪(1)
初夏的中午,從百葉窗裡透進一條條的陽光,把桌面分割成一塊塊的黑白立體。素白的房間裡,餘瑩坐在桌前,感覺到很濃的消毒水味道,她推開窗,讓清新的空氣透進來。
這家小診所開在市區裡最好的一個公園邊上,地段的租金貴得嚇人,而餘瑩能把小診所開得風生水起,不得不說當年外公以死相逼讓她學中醫是絕對明智的。
她家是中醫世家,據外公說,曾和北京的幾大藥王都有來往。後來因為歷史的原因中道敗落,別的孫兒不是去上MBA,就是跑去美國混綠卡了,到現在就只有餘瑩還乖乖聽外公的話留在中醫行當。
她把手指在陽光下伸展開來,那麼漂亮修長的一雙手,十指如玉脂磨成,在陽光下光澤細膩,掌心溫軟。
她突然想到了吳博榮,吳博榮有一次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你這是天生為男人*的手……光看你的手,我就忍不住。”
餘瑩感覺身上一陣燥熱,連空氣都帶著火藥的碎屑,讓她煩躁不安,她決定不再繼續待下去了。
她按了下鈴,對助理周麗錦說:“下午還有沒有人約,如果有,你幫我推到明天上午。”
周麗錦遲疑了一下,答道:“就只有吳太太了。”
“那你就和她說,前天扎的針,明天來扎效果更好,時間隔長一點,有利於病情的恢復!”餘瑩熟練地安排完,然後脫下白大褂。她的工作服是特製的,因為她不喜歡那種在市場上能購到的白布服裝,感覺很不舒服。
那件白色大褂是上等的布料,更加的筆直,穿起來襯得她整個人端莊素雅。這樣,才能讓那些慕名前來找餘醫生的病人,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很有好感。
因為她的年輕,總讓人懷疑她的醫術,雖然她治療過的病人對她讚不絕口,可是,每個第一次來診所的病人眼裡總是帶著些許懷疑。她的辦公室裝修得非常高檔,每次坐在高高的辦公檯後給人看病的時候,她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無上的權威,不容置疑。她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