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匡當”一聲開了,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提著箱子往外走,還沒等他躲好就被全大頭髮現了。
全大頭朝麻三叫道:“全進、全進,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還是坦誠面對吧!
“哦,我去看個病號,順便……”
“順什麼便啊?你快點過來,我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就拉著麻三走了進來,當麻三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姜銀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來了,更加泣不成聲,但是她明白不能過去,只好忍著、哽咽著。
“你看看這個死女人天天來那玩意兒,你說女人那什麼例假能不能開點不來的藥啊?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衝著打炮來的,回來不能幹,我還要她幹嘛?真是個倒黴的女人。”
麻三一聽簡直快氣瘋了,心想: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嗎?還好意思問有沒有治這病的。
“我說全大頭,你想事情怎麼不用腦子啊?月經、月經,每月都來才是正常的,要是不來那還不有病了?還治,治什麼呀?我看該給你的腦子治治了,你問問人家哪個女人不來啊?不來以後連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頭不聽便罷,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走過去在姜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說這都結婚一年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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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時來月經,這不是唬弄老子嗎?我可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來月經嗎?我三個星期之後再來一趟,要是這個月再不懷孕的話,看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弄爛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個倒黴的男人敢要你。“說著氣呼呼走了。
姜銀趴在床上不停哭著,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該怎麼發洩。
全大頭走到院子裡騎上腳踏車,馬不停蹄地走了。
“你說說這種人還活著幹嘛?該死的玩意兒。”
麻三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銀的面前說道:“小銀子,別哭了,怎麼又來月經啊?不是剛走沒幾天嗎?”
姜銀一聽麻三的話,頓時就撲了過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進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夠了,你接納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願意,只要你想我就給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嗎?我在這個家真的過不下去了。”
麻三一聽,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可別這樣想,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遇到這種人也真是倒黴了。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對你以後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時豈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裡最多一個月應付他兩、三回,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