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裝啊!你壓根都沒離開過村子,會不知道?逗我開心哩!”
“沒這回事,二爺,全進沒有騙你。那段時間發高燒,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幸好腦子裡學的東西都還在,要不然啊,就是一個廢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這機緣巧合,哪裡有現在的風光啊!而且身邊又不乏美女圍繞,比著神仙都舒坦啊。
“還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長得越來越白淨了,一股書生氣,還交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氣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說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氣,沒有一點自主權。要是有錢啊,一定自己幹!像你們這樣最好,無憂無慮的,有多少人羨慕。”
文靜點了點頭,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們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歡家裡的感覺,在外面總感覺飄搖不定的。”
“算了吧,咱們回家幹嘛?打針啊?你也不會、又沒錢,想想得了。”
“這不是聊天說著玩嗎?別那麼認真啊!”
文靜看著全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著。
二爺也覺得全行不對,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也讓全進他們清靜一會兒吧。走了……”
二爺三人走了,院子裡一下也靜了下來。
孔翠心裡還想著跟麻三風雨一番,可是剛剛抱在一塊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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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一看二人摟得正緊,便急忙退了出去,笑著說道:“不、不好意思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再晚來幾分鐘就好了。”
麻三一聽,覺得這小子滿肚子的壞水;孔翠趕緊退開,這時嘴唇被吸得紅紅的,用小手一擋便出去了。二麻子滿心思壞水,與孔翠擦肩而過時還忍不住像狗一樣嗅了嗅。
“你小子來幹嘛?真不會看時間。”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膩膩的頭髮,探頭往院裡看著孔翠後笑著說道:“呵呵,也沒哈事,就是想諮詢一點事。”
“沒事滾蛋。”
“看、看,身為一個醫生這麼沒耐心!諮詢事小、抓藥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裡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時候,這個噁心的傢伙卻來攪和!
“有話快說,廢話就別說了,快點。”
“別那麼著急啊!我聽說鐵蛋那小子去城裡做生意了,你說那是怎麼回事啊?”
二麻子說著臉上露出疑惑,看樣子他是心裡癢癢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幹什麼。你一天掙那麼多錢,還想幹嘛?”
二麻子倒不客氣,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給文靜的那杯水端起來仰脖就喝了。
“想幹啥?想多掙點錢唄!我這販羊販雞的一天才掙了多少錢。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來抹去,看著就飽了。我想啊,要是城裡真行的話,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好事。弄這玩意髒得很,你看,這才一個星期沒洗衣服,就髒成這樣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塊大抹布似的,搖著頭說道:“得了,還一個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讓你老婆給你當成鞋底用啊?汙垢都這厚了。”
“跟你說正事呢!你說說,我這樣到城裡能做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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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到城裡除了要飯,別的都做不了,不過我覺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個活幹。”
二麻子一聽,說道:“你聽你說的啥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要是別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看來你這小子是唯利是圖啊!就幫我開點藥吧!”
“什麼藥啊?誰病了?”
麻三一聽到要拿藥,心裡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象流產了,昨天一時沒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現在還用秋褲捂著呢!”
二麻子說的很輕鬆,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那還不快點過來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產可不是小事啊!萬一感染可就完了。
“來你這清理?我還不知道你心黑,來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我看還是捂著吧!流點血怕什麼?這女人哪個月不流那麼多,不都沒事?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二麻子雖然心裡不在乎,但是覺得拿點藥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說道:“我看不行,流產是拿點藥就能解決的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