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做那事,替壽衣店縫死人枕頭,你願意啊?”
在一旁看著點滴瓶的女人一聽,頓時說道:“你怎麼做那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手工呢?不過有一點好處,要是家裡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聽,頓時把臉拉了下來,嘴裡罵道:“什麼話,我看你兒子就活不長,說不定這瓶沒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聽,也生氣了,張口就罵:“我說你這掃把星說什麼話呢?我可告訴你,別說你招了上門女婿,照樣生不出兒子來,看看你們家裡那陰宅,人沒死都住到地裡去了,還想好活?沒門!縫了那死人枕頭自己睡吧!”
麻三一聽,壞了,這女人也是好的時候跟親姐妹似的,說翻臉時就翻臉,比翻書還簡單。
“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這裡是藥房,孩子還在打點滴呢!吵什麼呀?
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管。還有你,都痛經了還這麼大吵大鬧,不怕落病根啊?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輩子都好不了……“麻三剛剛的好事被何柳給攪了,本來心裡就不痛快,胡亂說了一通。
兩個人看著打著點滴的人,壓著心裡的怒火相互瞪著大眼,就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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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這藥吃了,用這衝益母草服下,多喝開水。”
麻三把一大包東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嚇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東西,不解地問道:“我說全醫生,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大一包,得多少錢啊?”
說著便把包開啟,看到裡面如沙子般的東西,黑黑紅紅的,似曾相識。
“這是什麼東西啊?”
麻三看了看,道:“紅糖,用紅糖沖服益母草,再用手從上往下順著撫摸肚子,輕輕按摩半小時以上,重複七天,平常多喝開水。”
“哦,多少錢啊?”
“我還沒說完呢,在服藥的同時還要輔助治療。我跟你說,在腳踝雙邊的凹陷處皆有指壓點,你輕輕用拇指與其他指尖捏後,延著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腳都交替按摩,對痛經會有所緩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後就不會出現痛經了。”
何柳嘴裡默默唸著,最後還是羞笑一下,道:“我說全醫生,什麼腳踝、指壓的,你就親自教教我,給我示範一下也行。”
“好,跟你說那麼多還不如我做一遍,看著點!”
說著麻三便蹲下身,伸手抓起她的腳就按了起來,心想:這老女人不會是想佔自己便宜吧?真虧了我這個美男了。
“呵呵,癢死我了,你弄得我好癢,用點力嘛!”
旁邊那女人再也聽不下去了,小聲嘀咕道:“真是賤,連那聲音都浪。”
何柳的耳朵再尖不過了,一抬腿脫掉鞋子就扔了過去,那女人也沒留神,這鞋子正好打在她臉上,她頓時大哭大鬧起來。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給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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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時也沒心情理她們,既然跑到院裡打就去打吧,他也圖個清靜。心裡有點惆悵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看著二人在院裡吵吵鬧鬧。
這時就聽到外投“哧啦”一聲,何柳大罵了一聲:“你這個八婆,竟敢撕爛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脫光了!”
說著像只野豬似的衝了上去,下個絆腳把她絆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這女人也是個莊稼人,力氣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壓在身上,何柳連吵帶叫,聲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剎了!”
“看誰剝誰!我就讓你像那玉米棒子一樣,一層一層撥開,讓別人都看看你那兩個大奶子是大是小、是飽是癟的?你這賤貨,別以為你那點騷事別人都不知道……”
這時二人倒在地上激戰著,衣服都被拉開了,露出裡面單薄的貼身衣服。
正在這時,大門外有人哼著小曲進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來偷看,卻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聲喊道:“鐵蛋,快點過來幫忙,我都快被她剝光了,替我打這個騷女人!”
鐵蛋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縮頭縮腦走了出來,望著地上的兩個人,真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這……我怎麼幫啊?她在上面我不好拉啊!萬一說我耍流氓可怎麼辦?我老婆非把我的衣服剝了晾著不可。”
何柳一聽,這死傢伙真是個儒夫,佔自己便宜的時候膽倒是挺大的,現在用得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