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臉惆悵。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嘗腥嘗慣了,所以才這麼不安分吧!”
“哪裡啊,反正村裡的男人少,偶爾逗一下她們相互都娛樂一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一回,你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面前的鐵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傢伙人不高,但是雞芭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只見表面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徵,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開啟了,可把二人嚇了一跳,鐵蛋扭頭一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你怎麼在這裡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這個傢伙褲子都沒穿,褲襠裡那個長長的傢伙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捂住了臉。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要臉,不過那個傢伙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一看這傢伙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一句:“鐵蛋!你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呵呵,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一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你吹虛,這個傢伙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一去,門一關,燈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頭頭的母狼,兇得很。”
麻三一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麼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面,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你老實點。”
鐵蛋一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呵呵一笑後拎了一下大雞芭趕緊塞到了褲子裡,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一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