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些光點可以移動。”
“那……這些光點到底是什麼?讓我們去捕捉這些光點,可如果它們只是一團霧氣,那要怎麼捕捉?用玻璃箱裝起來嗎?”一名傭兵大聲提出疑問。
還有人問道:“我看這些光點在京城附近也有,為什麼不在京城捕捉,特地要到我們鐘山基地來?”
這個疑問一出,現場一半人頓時一片附和聲。
隨後,更多的質問冒出。
“你們是不是已經捕捉過這種光點,但失敗了?”
“這些光點的弱點是什麼?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更有人道:“這是官方任務,你們卻找這麼多傭兵幫忙,不會是想拿我們當炮灰吧?”
鮑義勇雙眼陰鷙地看著會場,鐘山基地的王啟市長和張德所長卻全都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有出來維持秩序的意思。
“安靜!”鮑義勇身後一名保鏢忽然發出厲喝。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耳朵疼了一下,尤其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全都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兩旁長桌上的餐具有不少也碎裂了。
有異能了不起啊?在場的傭兵說白了都是衝著好處才來,誰願意看人臉色?
也不知是誰發出的攻擊,那名保鏢忽然往後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後面的白板上。
鮑義勇臉色變得難看。
張所長立刻大聲打了一個哈哈,站起來打圓場:“這是怎麼了?任務說明還沒有結束,大家怎麼就比劃起來了?比劃的事我們先放到後面,鮑部長,餘少校,你們看是不是就大家的疑問再回答一下?”
餘漁咳嗽一聲,走到鮑義勇身邊想要對他說什麼,卻被鮑義勇抬手阻止。
鮑義勇重新面向會議室所有人,按開話筒:“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第一,京城方面已經嘗試過去捕捉那些光點,但它們似乎有智慧,在兩次捕捉沒有成功後,它們轉移了地方,目前最新衛星圖也無法看出它們轉到了哪裡。來鐘山市,一個是這裡的光點比較集中,另外一個就是鐘山市是當初災難發生的起/點之一,出現的光點也是最早一批。”
會場內安靜了不少,大家對光點還是很好奇的,不管是否參加任務,都想多瞭解一點。
“第二,那些光點的外在形態就是光點,沒有實體。可以鑽入地下、牆壁和任何一樣物品中。但是我們在前兩次的任務中發現,根據光點顏色不同,它們能進入的物品也不同。有人事後想出也許可以根據相生相剋的原理,給它們製造囚籠。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是否能成真,還要看這次任務的結果。”
“它們的危險性呢?”
鮑義勇目光移向那名提問的傭兵,“只要不讓它們鑽入你的身體就沒事。如果鑽入,和在彩色濃霧中時間待長的結果一樣,不過是發生得更快速。”
“有多快?”
鮑義勇忽然笑了,他似乎就在等著這個問題一樣,笑著說道:“那是一個神奇的過程。我們有幸錄下了一段,大家請看。”
餘漁默默地點選電腦,開啟了一段錄影。
投影板重新換了一塊,那名保鏢就那麼退下,換了一名新保鏢站到了鮑義勇身後。
蕭末忽然覺得心跳有點加快。
影像跳出。
前面一段人與光點的追跑躲閃忽略,重點在光點鑽入人體後。
那是一名看起來比較瘦小的戰士,在光點進入體內時,他發出了一聲大叫。
就在數秒內,這名戰士的身體忽然膨脹,肌肉高高鼓起,經脈血管暴突於身體表面,戰士的表情異常痛苦,他在慘叫。
錄影中不時傳出“他怎麼了?”、“救救他”、“誰想想辦法”的雜亂叫喊聲。
最後所有的聲音全部消失,只剩下這名戰士的慘叫。
錄影的最底端出現了秒錶——大概是後來新增的。
這種膨脹狀態維持了大約有六秒,該戰士的肌肉一陣抖動,猛然全部回縮,那名士兵的身體一下又恢復了之前的瘦小。
變化到此並沒有停止,那士兵的身體還再不斷削瘦,他身上不多的脂肪似乎在一瞬間全部被擠壓出體外,他的腳下有黃油和血流出。
收縮再收縮,就宛如人被裝入了某種真空包裝中,而裡面的氣體正在被抽出。
該戰士表情扭曲,叫得嗓子都裂了。
這種持續縮小的狀態持續了八秒,按理說該戰士這麼痛苦,他的身體變化肯定會非常可怕,可是這時任何人再看這名戰士都會覺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