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音,不停重複。可是還是無法完全杜絕想要走近道、快道的人。
士兵默默為坐在車中的人祈禱,希望他們的車玻璃足夠牢靠,讓他們能挺到基地裡面。
再往前前進一百米後,道路左右兩邊就被用粗塑膠繩織成的網隔開。
更多計程車兵守在左邊道口的石牆之上,槍口一致對下。
牆頭掛了一條橫幅,上面用很大的粗紅字型寫了八個大字:無證強行進入者,殺!
同樣的喊話在這裡也在進行滾動播放。
有人明明看到牆頭掛著的那條橫幅,也聽到了那些喊話,可仍舊不怕死地跟著車輛往前擠。
但車輛和行人到了門口都必須停下接受檢查,無通行證者立刻會被用槍逼著離開車身,就算你鑽到車底下也會被查出來。
有人不信邪,集合了十幾個人一起往前衝,結果就是一陣掃射。
子彈在他們的腳尖前射起灰塵。
這些人發出驚叫,你推我攘忙不迭後退。
敢有第二次的人,子彈便會打到他的腿上。
如果說蕭末對之前那些拍他車窗的人還有點同情心,對這些人,真的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敢這樣做的人不是大膽,而是篤定“法不責眾”,這些人通常還很少是真正的弱者,反而大多是一些身強力壯的混子。
這些人在和平時代做混混,到了這種法制力度已經降低到危險邊緣的混亂時刻更是如魚得水,甚至他們還巴不得更混亂一點才好。
把這些跟車走的人趕走,車邊才總算清靜一些。
而這裡才是真正的第一道關卡。以前所有人都擠在這邊,導致每天的辦事效率極差,還出現幾次較大型的衝突和傷亡,後來警戒線就一點點拉長,直到現在的五百米外。
他們前面還有兩輛車,兩輛都是越野車。
可是這兩輛越野車在前面停住,半天沒進去。
雪裡紅等得心煩,索性推門下車,蕭末也跟了下去。
到了前面詢問才知道,這兩輛車都沒有基地通行證,但他們抱著僥倖心理,看左邊通道比右邊快得多,想要從這裡矇混過關,可能車主以為只要繳納入城保證金或者有擔保人就能被通融。
但規矩既然立了就是讓人遵守的,如果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那也沒必要弄出兩條通道。
兩輛車主仗著有異能者還在那兒嚷嚷說要見某某人。
關卡里出來兩隊士兵,端槍對著他們,強行把車裡的人拉出,車輛和物資沒收,人員全部關押。
異能者想要動手,但在看到軍方異能者輕易把他們手持的武器給削斷後,一個個都老實地任由士兵把他們帶走了。
那兩輛車中有好幾個女人孩子不住哭,可士兵們沒有一個人對他們露出同情。
比這些人慘的多著了,如果這兩車人老老實實地在右邊排隊,在有人擔保的情況下,只要身體檢查沒問題,他們就能很快進入基地,可他們卻非要挑戰基地規則,結果碰壁。亂世行重典,如果不罰得狠一點,大家就不會把基地規則當回事。
這樣的事例不是第一起,就算前面分流計程車兵再三警告,還是有人妄想走捷徑。
雪裡紅和蕭末見事情解決,上車,按下車窗,把基地通行證也就是他們小隊的傭兵證拿給關卡計程車兵看。
車輛順利透過第一道關卡。
透過這道石牆關卡,後面的三百米路就好開多了。
基地大門那裡還有一道檢查,檢查更細緻更繁瑣,但沒有人堵路和加塞,反而要比第一道關卡快。
第一道關卡檢查有無基地通行證,第二道關卡則是檢查有沒有帶進活的、危險的生物,並檢查出去的人有沒有受到感染。感染包括已知的暴食症病毒和天使病毒,現在又加了一個活死人病毒。
蕭末按規定開門讓士兵上車檢查,他們則下車接受體檢。
體檢沒有想象的那麼麻煩,也就是脫光衣服檢查全身有沒有特別腐爛的傷口等,然後每人貢獻一滴血,就能排查出有沒有感染目前已知的幾樣病毒。
兩名士兵上車後,看到寬闊舒適的車內佈置非常羨慕,但他們並沒有亂摸,更沒有隨便亂拿東西。只認真地把箱箱櫃櫃都開啟檢查了一遍,看到食水也沒動。
一名士兵走到車後,看到兩扇緊閉的門,先開啟左邊的看了看,見是一間小儲藏室,裡面就放了兩箱泡麵和兩箱礦泉水,以及一大包衛生紙,還有點零散的食物。
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