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幽幽嘆了口氣,淡淡道:“圓通,有些事情,並不能光看表面的,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死人也有道理?要是風哥在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做,絕對會用硫酸的!”
“是的,我相信!可現在的情況是,風哥不在,既然風哥不在,那麼這欲血軍團,就是我張大標做主,其他的什麼事都別說了,明天晚上的行動,你要是願意的話,一起去吧!你要是不樂意看弟兄們流血,就在家待著!”
“你不講道理?標哥,這到底是為什麼?”周圓通非常的不理解,莫非,風哥走了,張大標的野心就出來了?只不過,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周圓通長嘆了口氣,漠然的轉身離開。
張大標此次的行動,確實有些匪夷所思,出發前,他明確的交代,風堂和雨堂由自己統一親自帶領,其他堂口的弟兄,必須由堂主親自帶領,前往絞殺生化人,解救若兒。
不過帶五百人去絞殺生化人,還要堂主親自帶領?這張大標玩的是什麼把戲?啊力,啊六,以及很多軍團的大小頭頭,都有些迷惑,甚至有些不滿,這風哥一走,張大標竟然也會拿自己弟兄的命來開玩笑?
往昔,楊風,老黑,小浪,張大標,徐文海五個人慢慢地殺出了一片天地,如今楊風和小浪老黑都不在,張大標和徐文海,無疑就代表了欲血軍團的最高權利,眼下張大標的做法讓弟兄們都很不理解,便有些弟兄,在原來的慫恿之下,找到了徐文海,希望他主持公道。
標哥縱然不是英雄,但也絕對不可能會是小人,徐文海在安頓了所有的弟兄之後,覺得無論如何,自己還得去張大標那裡要個說法,要不,眼下非常時刻,很容易引起內訌。
面對徐文海的疑問,張大標只是滄然的笑了笑,他知道,要是風哥在的話,他一定會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
“標哥,拿弟兄的命去開玩笑,這似乎,有點不太妥當,你看……是不是給弟兄們一個解釋?”徐文海猶豫良久,終究還是乾笑了笑,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張大標微微點了點頭,幽幽道:“今天是會死很多弟兄,甚至,我連滅了生化人的把握都沒有。”
“那標哥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徐文海皺了皺眉,一臉不解的看著張大標。
張大標轉過臉,定定的注視著徐文海,良久,淡淡道:“文海,我們算是欲血軍團的元老了吧?風哥,老黑,小浪,三人都不在,而且毫無半點訊息,這欲血軍團,不能毀在我們手裡啊!我相信,風哥一定會回來,我希望等風哥回來的時候,欲血軍團還是欲血軍團。”
這些話,確乎是說到徐文海的心坎裡去了,不過,徐文海還是不理解,這和動用五個堂口的人去殺生化人有什麼關係?徐文海砸了砸嘴,無奈的笑了笑,道:“我也相信風哥沒有問題,只不過,這和這次解救若兒沒有什麼關係吧?要是標哥相信我的話,就別從其他堂口抽人了,讓我帶雷堂的弟兄去做吧!”
良久的寂靜之後,張大標自嘲的笑了笑,幽幽道:“文海,我知道你不理解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千萬不能把我的想法說出去,說出去之後,就不靈了!”
“標哥放心吧!不該說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的!”
第1章 血腥鎮壓中
黑道,撕殺再所難免,為了解救啊力的妹妹若兒,撕殺是必須的,可是,張大標為什麼放棄用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法子?非要在五個堂口中抽掉出兩千五百人來?欲血軍團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納悶。
陳家飛確實還沒有走,他在等,等楊風的訊息,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死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人的腦袋割下來看看,所以,在沒有楊風的訊息以前,陳家飛不想離開,就算楊風真的死了,自己也最好能把他的腦袋給割下來。
熱鬧的地方依舊是***通明,冷落的地方依舊是陰暗無比,似乎,楊風的消失,並沒有對s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夜,依舊,風,依然,新年的喜慶衝不掉初春的蕭索和淒涼,天冷風高,大街上,人煙稀少,來來往往的行人步伐匆匆。
陳家飛帶著手下的生化人,住在一家不知名的小旅館,由於那些生化人不苟言笑,而且臉色蒼白,所以那旅館的老闆很不想做他們的生意,原本早就想催陳家飛等人離開,可他又怕得罪了不要命的主,便天天在壓抑中祈禱,祈禱不要出事。
世界上本沒有天,何來老天有眼?眾多俗人那無所謂的祈禱,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因為,無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