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資格什麼力量關注川西的事。我此番已然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嘍。”
“別這麼說,畢竟你是這行裡的前輩,總應該有個解決的辦法。”
“可以啊,像南方證券一樣。”
“嘿嘿,畢竟川西證券並非南方證券。”
“可是川西證券所擁有的股民並不見得比南方證券少。”
“正是因為如此連萬國在內的券商都有意接手川西,只是……”
“只是川西虧得太多,他們扛不起。”
“是的。我曉得前番有工作組,還有債權人都來諮詢過你這個問題。你都沒有正面回答。他們說你似乎胸有成竹。”
陳杰笑了:“他們太抬舉我了,我若是胸有成竹,就不會輸得這麼慘。”
“陳總,別賣關子了。”
“我就是想幫你們,我能有什麼好處?”
李銀江聞言,陡然看見了希望:“如果陳總可以指點迷津,也許可以做為立功的表現,為你減刑。”
“嘿嘿,就是出來了也是窮光蛋一個,還不如在這裡風颳不著雨打不住。”
“你在談條件。”
“是的,我若出來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如果不留點東西防老,怕是比現在還要慘。”
“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們先不要執行我手中的每天股票。”
“可是你是欠了貸的。”
“會有人替我償貸的。”
“但是那些債權人也不會放過你那點每天股票的。”
“那個人會為我擺平這件事的。”
李銀江倒吸了口冷氣:“這個人是誰,又這麼大的本事。”
陳杰嘿嘿一笑:“你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告訴你。”
李銀江出去了一陣子,不久便回來:“可以,你說吧。這個人是誰?”
陳杰呲牙一笑:“林崢。”
李銀江一拍額頭:“我怎麼忘了他啊!”
林崢是在李銀江拜會了他之後,才曉得居然是陳杰向他舉薦的自己,這令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在送走李銀江之後,便徑直驅車到了監獄。
陳杰的氣色看起來,比半個多月前好了許多,便禁不住對他說:“看來你過的還不錯。”
“這要謝謝你高抬貴手。”
“你為什麼把川西交給我,咱們可是死對頭的呀。”
陳杰的臉色禁不住滿面悽惶:“交給你,也許我還能落點棺材本。若然換作了旁人,我便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林崢冷冷一笑:“便是交給我,我也不一定會留給你什麼東西的。”
“你會的,要不然我或許已經死了。”
“就是想接,我也未必能吃得下。要知道你的川西已然虧損了50億。單靠券商自身的力量,誰也扛不起這個雷,何況於我。”
陳杰微微一笑:“他們也許扛不起這個雷,但是你能。因為他們不是林崢,而你是。”
“哈哈哈,聽到這句話我應該很高興。可惜我也有心無力。”
陳杰俯過身子來,對著林崢說:“你太小看你自己了。你的名字就絕不值這50億。若然你肯接這個盤。那50億對你來說,也許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龐大。”
林崢吃了一驚:“莫非你有什麼後手。”
陳杰搖了搖頭:“我沒有後手,若然有,就不會虧這50個億。”
“那麼你怎麼肯定我可以讓川西化險為夷。”
陳杰盯著他:“能否讓川西化險為夷,首先是對大勢未來的判斷。你認為這個股市還會跌嗎?”
“許多人說這是黎明前的黑暗。”
“你認為?”
“這個比喻很形象。”
“是的黎明前的黑暗,絕然是暗夜中的極致。這一段時間,絕然是股指跌得最兇的。也是散戶信心行將崩潰的時候。便譬如那個死在廣元洗手間裡的股民。股市已經跌了四年,股指也已經腰斬。管理層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不錯,但這和你那50億似乎風馬牛不相及。”
陳杰笑了:“你在故意裝糊塗。若然那些債權人此番只能拿到三分之一的本金,何如一年之後得到所有的本金甚至於盈利的機會呢?”
“誰能讓這些人有如此的信心。”
“你。”
林崢倒吸了口冷氣。陳杰望著他的眸光,非常複雜,那裡有忌妒,也有羨慕,更有信心:“我說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