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腦袋,莊純那丫頭有時候死倔死倔的,真是愁。
看到殷顯去了莊純的馬車,柳清湛有些著急。
“爹,純兒畢竟是個姑娘,顯王這樣我們純兒的名聲怎麼辦?”
柳閣老看向自己兒子,“你覺得顯王做事還分後果?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如今純兒和顯王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分都分不開。”
柳清湛嘆了一口氣,“如果按顯王話裡的意思,他現在已經離不開純兒了,只要兩個人之間有了一定的距離他的身體就會出現變化。那我們純兒總不能天天陪著他,以後還要嫁人呢?”
“如今就是這樣的情況,不管怎麼說等回了陵城再說。”柳閣老眉頭蹙起。
莊純回到馬車沒多久就看到殷顯跳了上來,她翻了個白眼看向窗外。
殷顯關上車門後坐在她對面,“昨天嚇到了?”
“呵呵……”
“別呵呵,你一呵呵我就想堵住你的嘴。”殷顯目光一眯。
莊純看到他的表情後瞪大了雙眼,“你想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呢?以吻封口什麼的可別想對著我使出來,我能打歪你的臉。”
殷顯嗤了一聲,“還以吻封口,我直接用臭襪子給你封。”
臥槽!
“你還能不能再噁心點?”莊純算是火了,“昨天晚上你光著不說還偏偏露鳥出來嚇人,我現在眼前還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