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誰也代表不了。堡壘的大門是永遠也不會為他這個敗類敞開的。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那拒絕他們進入堡壘就這麼決定了。當然他們也許根本就沒想進入堡壘,也許人家是來問路的呢,是吧?”李良自認為這是一個冷幽默,卻發現大家根本一點輕鬆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於是他接著到:“那我就出去和他們談談,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話完,立刻遭到了大家的反對,和他們有什麼談的,太危險了。
“哎呀,放心吧,我就站在三米高的外牆上和他們談,順便也能知道些外面的情況不是?對了,方群,給我去氧氣室取一套型呼吸機,我揹著去。”李良卻是執意要去。
眾人一頭霧水,這李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大家是越來越看不懂。但是,無論李良做什麼決定,好像還沒錯過,這讓所有人對他的決定幾乎產生了一種盲目的信任,反正以他的身手是不會有危險的。
於是李良磨磨蹭蹭的揹著一個型呼吸機出發了,經過重重關卡走出堡壘,然後經過吊橋,待走到一公里外的圍牆處時,足足用了一個多時。等在外面的陸建和劉玉軍早就快失去耐心了,要不是陸建覺得自己即便能攻破這三米高的圍牆,卻攻不破堡壘那幾十米高的外牆,他早就下令強攻了。
“呦!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劉書記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李良用令人牙酸的聲音著惡俗的開場白,就差沒今天什麼什麼鳥飛上枝頭,就知道要來貴的話了。
劉玉軍卻是覺得這個李良真不是個東西,話像是妓院的老鴇子,簡直虛偽至極。但是接著他就用妓院“大茶壺”的腔調回道:“嘿嘿,那個,李老弟啊,你看,現在世界都亂了,我們是來求你幫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