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辦。
艾麗找得到的也只能是吉姆·亞當斯這樣的丈夫,一個戰爭期間在軍隊裡搞公關的匈牙利人,英俊、瀟灑、滑稽,但既沒有錢也沒有職業。在那個未婚女子感到恐慌的年代,艾麗能找到的也就是這種男人了:從部隊退伍時還是個陸軍一等兵,因在康奈爾大學考試門門不及格去參軍入伍,而現在自由意志再次闖人,下一步該怎麼走他一無所知。
請你注意:簡不但有闊小姐的風度和服飾,而且在斯沃思摩爾是個優等生,還是學院裡一名出色的作家!
我想既然我學的是理科,或許可以成為某類蹩腳的科學家。
第二十六章
在《牛津語錄辭典》第三版中,英國詩人塞繆爾·泰勒·柯爾律治(1772—1834)①的話說到“自願對懷疑的臨時懸置,構成了詩歌信仰”。這種對胡言來之不拒的態度,是欣賞詩歌、長篇和短篇小說以及戲劇所必不可少的。但是,作家的有些斷言,實在荒謬得令人難以置信。
比如說,誰會相信基爾戈·特勞特在《我的十年自動飛行》中寫的那些東西:“在太陽系中有一顆星球,那裡的人存在了一百萬年,蠢得竟然不知道他們的星球還有另一半。
直到五百年前,他們才把這件事弄明白。只是五百年前!
而他們現在卻把自己稱做Homosapiens②。
“愚蠢?你要說愚蠢?半個星球上的人那時居然還沒有字母!他們還沒有發明輪子!”
算了吧,特勞特先生。
他好像特別對美國的土著人嘲諷有加。應該說由於自己的愚蠢這些人已經受夠了懲罰。據麻省理工學院——我的哥哥、我的父親和我的祖父都在那裡獲得過高學位,但我的舅舅彼得·裡埃伯卻沒能及格畢業——的教授諾姆·喬姆澌基①所說:“以當前的估計,哥倫布按我們的說法‘發現’美洲大陸時,拉丁美洲可能有大約八千萬土著人,另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