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出去的秦牧笑著回來了,打斷了青芷的話:“你猜猜夏寒山怎麼樣了?”
“他被你的手下扔到哪裡去了?”青芷好奇的問道。
“是啊,”綠萍笑著說道:“我也很好奇啊。夏寒山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你笑得這麼開心啊?”
“剛剛我接到電話,”秦牧笑道:“他們遵從青芷命令,把夏寒山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很遠?”青芷挑著眉問道:“有多遠?難道你們把他偷運出境,送到非洲去展覽去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秦牧笑著說道:“下次你可要早點提醒我,還可以把人送到那邊去……”
“喂,”綠萍笑著打了秦牧一下,說道:“你快點說啊,你們到底把夏寒山扔到哪裡去了?”
“是啊,”青芷笑道:“準姐夫,你再不說的話,姐姐可就生氣了啊……”
“綠萍,”秦牧笑著對綠萍說道:“我告訴你啊,在離臺北很遠的郊區,有一個垃圾處理場,他們把夏寒山直接給扔到那裡去了!”
“垃圾處理場?”青芷噴出了一口酒,笑道:“真是太有創意了!”
“不過,意外的合適,不是嗎?”依萍笑得倒在汪子默的懷裡,說道:“那種垃圾,就應該進垃圾處理場,對不對?”
回答依萍的是同時豎起的五根大拇指。
夏初蕾與谷玉農的婚禮一結束,兩個人就飛到歐洲渡蜜月去了……
送走了夏初蕾與谷玉農以後,青芷坐花澤類的車子回李家別墅。
“真不知道那夏寒山的臉皮怎麼會那麼厚,”青芷撇了撇嘴說道:“竟然還好意思以初蕾的父親自居?”
“也許,”花澤類笑著說道:“他是想在婚禮上找到救活自己醫院的方法吧……”
“也是!不過,他的醫院淪落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又能怪得了誰呢?”青芷點了點頭:“誰讓杜幕裳挺著個肚子,見天的出去,靦著臉的到處以夏太太自居,還見人就講述她跟夏寒山之間那‘感人至深’的無恥“愛情”呢!因此,她跟夏寒山的那點子噁心事也就鬧得盡人皆知了唄。這樣下來,誰還去夏寒山的醫院看病啊?”
“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花澤類笑了笑,說道:“不過,我也是剛剛才接到的訊息……”
“什麼事啊?”青芷好奇的問道:“不會是費雲帆捉了紫菱與楚濂的奸,然後被頭頂上的那片綠雲活活的給氣死了吧?”
“目前還沒有,”花澤類笑著說道:“是杜幕裳的訊息……”
發現青芷正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花澤類笑著說道:“杜幕裳已經生了……”
“生了?”青芷不屑的嗤笑道:“我還以為她生不出來了呢?”
“可是,”花澤類笑著揉了揉青芷的頭,接著說道:“我聽說這個將近十三斤的孩子……”
“多少?”青芷不可置信的叫道:“十三斤?我的天啊,杜幕裳生的是孩子嗎?”青芷說完話,便想到杜幕裳那巨大的肚子,笑道:“看來,杜幕裳是補得過頭了,所以才會讓孩子也跟著她一起難過!對了,你剛剛說那個孩子怎麼了?”
“先心病,”花澤類說道:“而且,我還聽說,那個孩子自從生下來以後來,就一直沒有哭出過聲音……”
青芷皺了皺眉頭:“真是可憐了這個無辜的小孩子!”
“是呀,”花澤類也嘆了口氣,輕輕的說道:“父母造的孽,實在是不應該報應在小孩子的身上……”
“可是,這個時候,夏寒山竟然不是陪在杜幕裳的身邊,照顧著新出生的孩子,”青芷不屑的說道:“而是跑出來搗亂初蕾的婚禮。看來,夏寒山所謂的不顧一切的愛情,也不過如此啊?”
花澤類笑了笑,說道:“對了,汪子璇是怎麼回事?她也跑去參加初蕾與玉農的婚禮了嗎?”
“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她穿著粉紅色的旗袍,畫著精緻的妝容,帶著名貴的首飾,一副新娘子的打扮,跑來參加前夫的婚禮。你說她是不是有病?”
花澤類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你說,她會不會是後悔了,想要搶回玉農啊?”
“也有可能!”青芷想了想,說道:“畢竟現在梅若鴻跟杜芊芊兩個人之間,估計她是插不進去足了,因此她回過頭來找玉農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青芷,”青芷與花澤類一回到別墅,就見到剛剛回來的依萍與汪子默正坐在客廳裡, ;而依萍則趕緊拉住了青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