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神經錯亂而被他父親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療,後來他逃出了精神病院,只留言說要回來報仇就消失了,經查,他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曾經很堅持他的父親就是殺人兇手,不過因為沒有證據加上他的精神有問題,所以所有的人都認定他是精神錯亂,現在看來,他確實沒瘋。」
指指報告,偵探繼續解說:「這是剛剛到手的新資料,前天傍晚,耿樊晨的父親耿彬朗與他的第二任妻子被賊人闖進家裡,與他前妻死法一樣的陳屍在家中,疑似謀殺。」
「你是說。。。。。。」
「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高橋少爺現在找的人是殺人兇手!」
「住口,這是能隨便說的話嗎?沒有證據,我隨時能告你誹謗!」高橋敦臣厲聲喝止偵探的話。
就算這個平凡再怎麼膽大包天,他也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我要的不只是他的身世,我要的是他的下落,你找到沒?沒找到就繼續給我找!」
示意隨行的翻譯帶偵探下去,高橋敦臣將手放在陳舊的報紙上,那張報紙裡的少年有著一雙憂鬱的雙眼以及清瘦的輪廓,穿著病人的衣服坐在病床前。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跟那個趾高氣揚的平凡是同一個人,光是眼神就不一樣!
回想起那個總是帶著三分輕蔑眼光的明亮眼神,那個總是在想幹壞事或是捉弄他時的狡黠眼神,那個在面對感情永遠搞不清狀況的糊塗眼神,怎麼可能會有這張相片裡那麼深沉的憂鬱,那種憂鬱簡直能將人殺死!
將報紙翻轉不再去看那雙在報紙上仍舊能讓自己覺得可怕的眼神,高橋敦臣怎麼也不肯相信平凡就是耿樊晨。
「我悶死了,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帶我去見識、見識!」
「對啊!也帶我們去見識、見識!」
附和的聲音居然不只一個,高橋敦臣回頭一看,別墅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好幾個友人,由真田隆一領著,一臉興致勃勃的朝著他看,滿眼興趣。
「你們怎麼過來了?」
「大少爺甩下我們幾個月了,連跑來臺灣享樂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如果不是打電話到你家找你,我們還不知道你跑來臺灣了呢?有好處怎麼可以不通知一下,居然想獨自見識?」
「去,誰是跑來享受的?我才剛想偷跑,你們就跟來了,我能玩什麼?」
見到熟人,心裡的激盪立刻淡下三分,不動聲色的坐下,將報紙迭好放在一旁,眼角瞄了一下確定有那張相片的頁面沒有露出來,高橋敦臣這才放下提著的心,因為就算他不相信平凡是殺人兇手,但他也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張長得太像平凡的通緝相片。
「既然這樣,我倒是有個好去處!」真田隆一走了進來,「前些日子去臺灣出差的表哥回來說臺灣有一個會員級的俱樂部很棒,我們要不要也過去見識一下?」
「俱樂部有什麼好見識的?」高橋敦臣對這個提議只覺無聊。
什麼時候他們的娛樂也只落到只剩下這一樣?
「要見識的不是俱樂部,是溫柔鄉!中文是這樣說的吧,我也能說上兩句中文,帥不帥?」真田隆一朝著高橋敦臣得意的笑著,回頭望望幾個友人,他們也拼命點頭為他撐腰。
「好了啦,不要想太多了,現在不玩,以後我們哪還有閒情玩,這不是高橋少爺一直堅持的論調嗎?既然來了異地,玩個痛快才是真!」握緊拳頭在高橋敦臣面前晃一晃,意在喚醒往日的高橋敦臣。
真田隆一望著車禍後不斷在變化的友人,心想,什麼時候,敦臣已經有了比我們更穩重、更銳利的眼神,難不成我也需要去撞一次車才能進化?
「沒錯,的確是我說的,那好,反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然後就到你表哥介紹的俱樂部去玩一玩吧!」
再不願意,高橋敦臣也不會笨到現在跟朋友鬧翻,他需要囤積屬於自己的力量,要如何駕馭、運用手上的資源,這是他必須學習的課程。
◇◆◇
不管是哪個地方的俱樂部,只要有檯面下的操作,全都是大同小異,華麗的裝潢、美味的美食、高檔的好酒,外加重點中的重點……善解人意的美人!
如果要說有點特色,那也不過是這傢俱樂部除了善解人意的美女之外多加了善解人意的美男而已。
「你表哥的品位還真是有待改進!」高橋敦臣喝著美酒,心神卻是不動如山,望著友人們手裡各自摟著一個看中的美人,他只是冷冷一笑。
高橋家的人要找美女相伴,從不需要到這種地方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