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太太沒有丟掉踢踏舞鞋,沒有站上幼兒園講臺的話,我是沒有機會體驗這些歡樂的。從工作的角度來看,這或許沒有什麼;但從生命的意義來看,沒有任何經驗能帶來這種充實與滿足。
我和我太太一路飆車回家,時速超過十英里,地點在舊金山市北方二百英里。安德魯坐在後座,我們前面是堪薩斯州塵土飛揚的公路,離家還有六百英里。
早上九點鐘不到,我已經一晚沒有閤眼。四天來,安德魯老是興奮地叫著:“嗨,看這裡!從來沒看過這種景色。”在看到北加州罕伯特郡的茂盛紅杉時,他又禁不住驚叫起來。
我太太珍坐在我右邊。“你開車,我先休息一下,等你開累了再換我。”她說完閉上眼就睡著了。突然,有人用手肘推一推我的肋骨,“噢,快看,停車!”
我的腦海頓時浮現出三種可能狀況。我踩下剎車,慢慢把車子滑到路肩。“我撞到什麼了?”“你們還好嗎?”“我們忘了什麼?”
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只見她指一指馬路對面的一座鋸木廠和堆在一旁的紅杉木屑。如果把這些木層帶回“成長之家幼兒園”的二號教室,會有多棒呢!
五分鐘之後,我們違規迴轉,把車子駛到鋸木廠前面停下。我們拆下一個枕頭套,用來裝這些木層。這個枕頭套以後可能無法再裝枕頭了。
第六卷:女教師的47個吻——師生情誼(18)
我太太笑著對我說:“孩於們會喜歡的。”就是這個單純的念頭使她不顧木屑跑進鞋子,也要使孩子們高興。她的微笑使我覺得應該幫助她完成心願。畢竟,當你娶了一位幼兒園老師後,就得準備接受一切沒理由的要求。
我太太在學校主修舞蹈教育。她是個漂亮的女人,當我向她求婚時,她還沒開始教幼兒園。當我們的兒子安德魯三歲時,我們為他辦理“成長之家”幼稚園,我太太也在那兒找到了新的事業。
一天下午,珍對我說:“安德魯幼兒園畢業後我還想繼續教下去,在幼兒園工作使我覺得年輕。”這是十九年前的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