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把李平安拖著往裡面走,害怕爛板凳傷害到他。
李平安雖然剛高中畢業,但是身體很棒,站在一起比爛板凳還要高上一些。加上從他爹身上的遺傳的血性早已經被爛板凳的流氓語言點燃了。只是為了不給大姐惹麻煩,他才忍住怒火沒搶先動手。
“我不管你是爛板凳還是爛流氓,馬上離開我姐家,要不然我叫你躺著出去。”
李平安掙脫了大姐拉他的手,指著爛板凳說道。
爛板凳突然見李平安如此強硬,也吃了一驚,但隨即露出他的兇相。“在三臺村誰聽了老子名號不退避三舍?小子你要找死,老子成全你。”
爛板凳為了維護他在當地的流氓名氣,猛地一拳向李平安打來。他閃身避過,然後一記右擺拳掄過去,正好打在爛板凳的左臉上,讓他蹬蹬蹬退了幾步,用手捂住被打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李平安平時也愛弄槍舞棒,打打沙包練練手什麼的,還是有幾下子,又有血性,不然也不會那麼受女生歡迎,讓美女鍾豔挖空心思往他懷裡靠,那對雙胞胎姐姐也全力阻止別的女生接近。
“小子,你有種。”
爛板凳又掄起他剛才與大黃對峙那根木棍向李平安砸來,平安伸手一擋,同時一腳踢在他肚皮上,正好把他蹬到大黃的跟前。大黃是用鏈子套著的,就算它叫的兇,沒有進入攻擊範圍,它也無法咬人。
而現在,機會來了。大黃張嘴就在爛板凳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痛的這流氓忙往前串了幾大步,蹲在地上,叫苦連天。
“陳桂花,你的狗咬了我,你要賠錢。”
爛板凳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佔到大姐的便宜,便開始以被狗咬勒索起來。如果是咬到別人,大姐還真的會帶人去鄉醫院打狂犬役苗,但是咬到上門找事的流氓,那就只有活該了。
“好啊,我們報警吧。看公安來是說你不對,還是我們大黃不對。”
大姐哼了一聲道。
“好,算你們狠。陳桂花,還有這小子,統統給我記住。不出三天,老子定叫人來把房屋給你砸了。”
爛板凳說完,一拐一拐地離開了。
見爛板凳這流氓走了,大姐便把李平安拉進屋,說道:“四弟,這流氓不好惹,出了名的難纏,他認準了誰,就會陰魂不散地纏住不放。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別讓他來時看到你。”
“我走了你怎麼辦?”
李平安大聲說道,心裡邊要保護大姐的情愫越來越強烈。“我不能走。大伯讓我來,第一是為了幫你治病,第二就是保護你。我這些年打沙包練手勁也不是白練的,看流氓能把我怎麼樣。我爹面對拿著硬火(硬火就是槍)的敵人也沒有聳過,我怎麼遇上個流氓就逃跑了?走,大姐,我們治病去。”
大姐似乎有一些感動,或許姐夫從來沒有說過如此硬氣地話,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和李平安一起重新回到屋裡,把房門關的更嚴實了一些。
晚上的治療,沒有大伯在場,李平安的道德壓力更大了一些。因為有大伯在這裡,更像是治病。而現在,關上蚊帳,床上只有一男一女總有些難為情,如果是夫妻還好,這只是**中一個很正常的前戲過程。如果只是吸吸也行,關鍵還要刺激她興奮到葡萄直立,刺激了別人同時自己也受到了刺激。李平安一個處男對這樣的刺激是更難控制的。
但是李平安也知道,如果他內心一旦衝破這份道德壓力,他和大姐一定就會如**,熊熊地燃燒起來,在她豐腴的身體上任意馳騁。包括以後面對那對雙胞胎姐姐,他也不再把她們當姐姐,而是當成自己的女人,曖昧也將升級。
大姐今晚上也好像放得更開更熱烈了一些,在李平安吸吮她胸前葡萄時時候,她抱住他腰的手居然開始往下移動。李平安是穿著衣服和褲子趴在她身上的,她的手剛接觸到他的皮帶,又忍住了。
李平安知道,大姐也想他脫了衣服與她親密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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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姐弟二人太瘋狂
“大姐,我還是不敢冒犯你……我怕我以後無法面對你。”
李平安艱難地忍住**,對大姐說道。雖然他如此說,但是下面卻越來越堅硬,越來越充血腫漲,又漲又大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
陳桂花身上只穿了一條褻褲,面板嬌嫩細滑,這時候的她非常的敏感,李平安的堅硬部分頂在她的大腿根最神秘處,一種強烈的生理需要刺激著她的全身。她的神秘之處太空虛了,他需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