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鬼了。這回不是在蘇嬋娟房裡,而是在花魁房裡。花魁剛洗漱完進到房間,蘇嬋娟隨後便跟了進來。
花魁現在住的這間房和他老後爹方家華正好是兩隔壁,因此花魁幾乎就不敢說什麼話。然而蘇嬋娟卻沒事人一般,不但有說有笑,而且還在花魁的床上亂動。
“蘇姐,乾脆我們到你房裡去嘛!”花魁小聲的在蘇嬋娟耳邊說道,“我怕我爸聽到哩,這牆不怎麼隔音的。”
“切,我才不怕哩!”蘇嬋娟一個翻身爬起來站著,“我就要讓你爸曉得,咋吶!你家就是鬧鬼,咋吶?”
蘇嬋娟這樣的舉動,一時間裡把花魁弄了個啞口無言。但是啞口無言也不行啊,那床板咿咿呀呀的亂叫喚,要想讓老後爹方家華不聽到都難了。誤會吶。於是花魁一狠心,只得把蘇嬋娟推開,然後把床墊子抱到地上來。
二人就在地上坐了一夜,而這一夜幾乎沒有把花魁憋死去。想大聲說話不敢,想動就更不行了。因此只能看著蘇嬋娟發呆,把蘇嬋娟給打發了得了。
第二天起來,花魁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床弄結實了。而對於花魁的所作所為,方家華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因此花魁便想,既然老後爹不說什麼,那就放開幹一回吧,爭取把蘇嬋娟嚇唬怕了。
蘇嬋娟帶來的粉粹機的確很好用,小小巧巧的一臺,電一通上之後,不用費什麼事,豬飼料便加工出來了。這一來就再也不用去飼料房跑那一趟了,既輕鬆,又還不用看誰的臉色,多好呢。
下午蘇嬋娟說,要花魁把公豬放到山上去溜達溜達,最好找一片有綠草的地方,讓公豬們自己吃點草。袁雪等人聽說之後也想去,蘇嬋娟卻說不行,說是隻能是男人去溜公豬,女人不能去的。
說到有綠草的地方,花魁便想起了兩岔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