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看出慕容軒的小心翼翼,回不回燕王府,都躲不開慕容軒,回蕭府只會給哥哥惹禍,“我答應過阿澤。”
此時侍衛舉著火把靠近,欣喜的喊道:“燕王殿下平安無事。”
蕭寧騎著馬一路無話,慕容軒沉著臉,侍衛們簇擁著他們二人返回營帳,蕭寧直徑下馬,命令僕從燒水,她要洗澡。慕容軒看著蕭寧毫無流連的離去,面對出門迎接他的慕容悔,慕容軒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他一巴掌,拓跋玉道:“燕王???”
“你先問問你的兒子做了什麼,不是本王機警,會命喪圍場,還有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做的事。”
拓跋玉將慕容悔拽到身後,不解問道:“我做了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阿軒,你不能冤枉我。”
拓跋玉的目光透著調笑,慕容軒走進拓跋玉,“只有這件事你做對了,是你幫本王解開最後的枷鎖,本王感謝你賞給蕭寧那杯酒。“
”她是慕容澤的人。“
”蕭寧不是任何人的,她沒嫁給阿澤,她不需要嫁人。”
“你毒解了?”
拓跋玉臉色大變,慕容軒低笑:“她天生麗質,是逍遙門當代傳人,她師傅給了用了秘藥,凡是同她交歡的男子,必會得到好處,逍遙門門徒恣意放縱,擅長陰陽調和,南齊長公主有多位情人,不僅是因情。”
“沒你成全,本王無法靠近蕭寧。”
慕容軒大步離去,拓跋玉差點咬碎了銀牙,“慕容軒。”
拔營回京,蕭寧回到了燕王府,一連幾日她不是讀書,便是寫字,同往常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不再聽任何的朝廷邸報,慕容軒送過來的奏摺,蕭寧命人扔出去。
十日後夜晚,蕭寧從浴室回到睡房,慕容軒坐在炕上,蕭寧道:“出去。”
慕容軒揮了一下手,陪著蕭寧的丫頭,死士都被慕容軒的人帶走,慕容軒起身靠近蕭寧,板過她的肩膀,摸了摸蕭寧臉頰,伸手解開釦子,“寧寧。”
蕭寧推開慕容軒,抽出寶劍點在他胸口,”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慕容軒也不躲閃,說道:“我同阿澤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逍遙門傳人,率性而為,漠視一切世俗。”
“漠視世俗,並不意味著放蕩無恥。”蕭寧劍尖刺入慕容軒的衣服,“你不在意,我在意。”
“一次是錯,兩次便不是錯,寧寧,你無法殺了我。”慕容軒挑起蕭寧的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嗅著,“你喜歡阿澤,同樣對我不是一無感覺,寧寧,你何必委屈了自己?“
蕭寧被慕容軒說中心思,她欣賞慕容軒,她欣賞過王淵,心疼過諸葛雲,同師傅一般,手中的劍被慕容軒奪走,被他摟住,”寧寧放開點,你是蕭寧,不需要如同世俗女子。“
”被人罵放蕩無恥?“
慕容軒笑道:“他們不敢。”
”他們敢不敢,不意味著我會如你所願,慕容軒,你給我滾出去,即便我找情人,不一定非你不可。”
慕容軒懶腰將蕭寧抱起,低笑道:“除了我之外,無人能忍受寧寧的脾氣。”
有一次,便有第二次,慕容軒打破了最後的禁忌,在慕容澤回來之前,慕容軒雖然不是每一次都如願以償,但在蕭寧高興的時候,總能磨著她,纏著她得到點甜頭。
齊王慕容澤凱旋迴到燕京,慕容軒率領群臣迎接,慕容澤交上了蠻族的降表後,直奔燕王府見蕭寧,“寧寧,寧寧。”
進門見蕭寧她躺在美人榻上,手裡拿著書卷,慕容澤蹲在蕭寧身邊,手指輕卡朝思暮想的人兒的臉頰,她好像瘦了,“寧寧。”
“阿澤。”蕭寧睜開眼,“你回來了。”
慕容澤見蕭寧神色有些不對勁,看了眼她手中的書,是醫書?”你病了?”
蕭寧坐起身,不敢看慕容澤,她懂醫書,前生有懷孕的經歷,蕭寧無法自欺欺人,他該恨自己,蕭寧不是沒想過避孕,只是一來用藥傷身子,慕容軒以前有多少的女人都有沒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同慕容軒在一起時候不多,但蕭寧發現的時候一切已經遲了。
“慕容澤,我不想騙你,我有了。”
“有了?有什麼?”
慕容澤手伸向蕭寧,她躲閃開,”寧寧。“
“我有身子了,三個月。”
“是三個月?”
慕容澤錯愕,不信,疑惑,”你卻確定是三個月?”
“對不起。”
慕容澤揚手,又放下,再揚手,他有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