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子裡。
“不要。”換成懷爾拉住了亞恩的手,“我知道不該懷疑你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想起你背叛了赤少,不知道我為什麼,我控制不了自己,那心就該死的疼。”
哦?
眼中狡猾的光芒閃過,可亞恩吐出來的聲音卻依舊無情:“我說,放開我的手。”
“不放。”再也不懷疑他了。
“即使我跟莫森一樣喜歡男人,你也確定不放嗎?”眯起眼,亞恩挑眉。
什麼?
“過來,低下頭。”
懷爾疑惑,卻照著亞恩的意思做了。
下巴被人捏住了,接著是對方霸道的吻,舌伸進了他的口腔裡,強悍的攬過他口腔的每一處。
“現在明白了嗎?我跟莫森一樣,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對你了。”
懷爾搖了搖頭,他的大腦亂了,亞恩在說什麼,怎麼他不明白。
“算了,被你刺了一下,就算收取點利息也是要的,走吧。”轉過身,乾脆不去看那張比哭還難看的臉。
亞恩喜歡男人……亞恩也喜歡男人……亞恩和莫森一樣喜歡自己……
懷爾傻了,怎麼出的碩親王府也不知道。
懷爾傻的不清,連早朝也請了假,就怕遇見亞恩。
“你說什麼?”等到道夜來造訪的時候,懷爾又一次聽見了亞恩的名字,“他要去治水?他這樣的身子怎麼去治水?”
懷爾大吼叫,他是瘋了嗎?
道夜嘆息:“也不知道,總覺得他想離開這裡,似乎在躲避什麼,看他的樣子很憔悴。哎,說不定這水還沒有治好,人就死在半路上了,怎麼辦呢?我本來想一起去的,但是你知道國家才經過動盪,赤少這邊的事情也忙得不可開交。可亞恩說,他是水性的魔法,可以控制水的流量。我覺得,他似乎這次傷了的太重,影響到腦子了。”最後,道夜不知輕重的一句。
那句話,把懷爾的愧疚全勾了出來。
那個人……
懷爾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身後,道夜德笑意濃了,作為朋友,幫到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砰……
懷爾闖碩親王府,從來就像自己的家一樣,這會兒在氣頭上,一腳下去,亞恩的房門就倒塌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自己的傷很嚴重嗎?朝廷又不是沒有賢才,為什麼非要請旨?”大聲的喘這著氣,懷爾氣的臉紅脖子粗。
哪知他的怒氣,在亞恩的眼裡,卻什麼都不是。
“怕礙著你的眼。”他漫不經心的道,“你不是躲我躲的緊嗎?放心,雖然我受了傷是拜託你所賜,可請旨治水卻是我自己心甘情願去的,就算當真死在路上了,也不會怨你。”
“你……你不可理喻。”懷爾氣的說不出話來,“我……我及時說你礙著我的眼了。”
“那你為什麼不上朝?”亞恩的問題突然尖銳了。
“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見懷爾不答,亞恩冷笑了起來:“只是怕我,怕我和莫森一樣有病,纏著你不放,是不是?你放心,我不會不知好歹。雖然失戀了,但是一年兩年也終會過去的。我想以我的身份,兩廂情願的人也總是會找到的。好了,門在那邊,不送。”
“我……我……”懷爾低下了頭,“我們還是朋友嗎?”
“朋友?”亞恩輕笑,帶著不屑,“少爺,你有聽說過和變態做朋友嗎?不過,等我找到了共度一生的人,說不定我們還真能做朋友,只是現在怕是沒辦法了,我一看見你就心痛。”
懷爾難過極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和亞恩之間會變成這樣,這比和莫森的那件事情更讓他難過。
“我沒有說你變態。”
亞恩不回話,換來了暗衛準備行李。
“你聽我說話啊。”
亞恩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時不時的發出一些疼痛的抽氣聲,又時不時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懷爾見了,更加不放心了。
“我……我不准你去。”他沒想過,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有多麼的不適合。
“不準,你憑什麼?”亞恩覺得有些好笑。
“我請陛下……”
“聖旨已經下了,任性和放肆也該有個限度,赤少雖然是我們的好友,可他是一國之君。”
所謂君無戲言,既然下了聖旨,又怎麼可以收回?
於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