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道,“還有誰認為不妥,統統加入魔教。”
莫掌門嘴角亂抽,“楚教主,這樣不妥。”
楚長歌聞言黑眸一沉,側目看向他,冷聲道:“是不是殺了你才妥?”
楚長歌動怒,莫掌門也來氣了,板著老臉說道:“要殺你便動手。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當武林盟主!”
頃刻間,劍拔弩張。
慕容雲舒見狀連忙勸架,對楚長歌說道:“當這些人的盟主並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兒,你就讓給他們吧。”她是真心不願他當武林盟主。江湖早已渾濁不堪,他何必接這個爛攤子?
“這個盟主我非當不可。除非有人能夠戰勝我,否則——”說到這兒楚長歌語氣一頓,睥睨臺下眾人,一字一句地說完後面的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騷動起來。三三兩兩竊竊私語,有對楚長歌憤憤不滿的,也有表示要明哲保身的。
莫掌門見楚長歌執意如此,思索片刻,道:“神機老人歸天,少林方丈還俗,武林大會缺少了兩個公證人。你想到那個武林盟主,就必須另行找到兩個讓大家都信服的公證人,再打擂臺比武奪冠。”
楚長歌不假思索:“好。明日再來。”說罷,攜慕容雲舒離去。鳳城等人也隨之離開大會現場。他們一走,各大派也紛紛散場。
回客棧途中。
“你什麼時候開始對盟主之位感興趣了?”慕容雲舒問。
楚長歌道:“我答應過神機老人,不讓心術不正之人當武林盟主。”
慕容雲舒揚眉,“那你還搶著當?”
“夫人這是在暗諷為夫心術不正嗎?”楚長歌雙眸微眯,語帶威脅。
慕容雲舒對他的威脅視若無睹,淡淡道:“你不要汙衊我。我嘲諷人一向光明正大,不存在暗諷之說。”
還真是光明正大。楚長歌一臉哀怨,“為什麼我覺得當活死人的待遇會更好?
好想去死……”
慕容雲舒:“……”
楚長歌:“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對我溫柔一點?”
“我會溫柔地把你弄活。”慕容雲舒眯著眼說。
只聽說過把人弄死,沒聽說過弄活。不過,他可以想見,把人弄活這件事由她來執行,殘忍程度必然不亞於弄死。於是,楚長歌非常識時務地選擇順從夫人的意見,“我還是活著吧。”
“沒關係,你去死吧。需要你的時候,我會把你弄活的。”慕容雲舒甚是輕描淡寫地說。
楚長歌大受打擊,很是無奈地說:“夫人,謀殺親夫是犯法的。”
“我已經休了你。”
“……殺的不是親夫也犯法。”
“其實我覺得,”慕容雲舒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我真殺了你,可能會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說完,慕容雲舒一臉沉思狀,似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楚長歌滿臉黑線,一把摟住嫁人的細腰,迎風說道:“夫人,我們換個話題吧。”
慕容雲舒沉默半晌,道:“就說說那些你變成腦殘的日子吧。”
“……”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簡直就像一場噩夢。若非神機老人相救,又途遇白夜風,他恐怕還是那個沒有記憶的腦殘阿長。想到白夜風,楚長歌忽然問道:“鳳城,白夜風呢?”
鳳城一臉莫名,“你問我我問誰?”
楚長歌:“他說他是被你請出谷的。”
鳳城微訝,“你們見過了?”
“嗯。”楚長歌點頭,“神機老人用內力逼出我體內的毒素之後,讓我務必趕來參加武林大會,不讓心術不正之人得逞。我當時還沒有恢復三年前的記憶,對武林大會沒有概念,不過我記得雲舒,他告訴我如果去得晚了,雲舒會有性命危險,所以我將他安葬後就趕往會場,也就是在這個途中遇到到了白夜風,他用最新悟出的銀針扎穴之法助我恢復記憶,並同我一起趕來會場。方才只顧著救人,把他給忽略了。”
是顧著救人麼?明明是與夫人敘舊。東南西北對教主大人爭眼說瞎話的行徑深為不齒。
鳳城道:“你來的時候,我沒看見他。”
其餘眾人也皆表示與鳳城一樣,沒有見到白夜風。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楚長歌面露擔憂。
眾人也擔憂不已。唯有慕容雲舒,淡定依舊,沉默須臾道:“或許是路上遇到了熟人,忙著敘舊,把你忽略了。”
楚長歌道:“在無花谷外,除了我,他只認識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