慼慼一頓,這算什麼,她進來就要拉窗簾?
雖然這麼想著,但為了顯示自己的心平氣和,她還是依言去做了。
總經理辦公室霎時和外面隔斷了,處於一種神秘狀態。
景慼慼瞄了一眼,她起了大早買的正宗九龍齋的酸梅湯,半個小時前送來的,這會兒果然一滴也不剩了,杯子裡空空如也。
她皺眉,還真是個彆扭的上司。
就這麼站著,等著他的吩咐,敵不動,她也不動。
好久,狐狸才從檔案堆後面抬起頭,眨了眨酸澀的眼,景慼慼這才發現,他戴上了無框眼鏡後,更加像了衣冠禽獸。
“斯文禽獸……”
這麼想著,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這麼隨口說了出來。
狐狸嘴角一彎,猛地站了起來,就向她走來,臉上是很奇怪的神情。
“慼慼,我沒時間再跟你玩了!”
眨眼之間,他已經到了她跟前,一把握住了她微涼的手,用力抓著,按在自己胸前。
“叫它疼,你滿意了是不是?”
離得太近了,景慼慼疑惑地看著他眼中的暗色洶湧,掌心貼著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她也能聽見他繚亂的呼吸。
好女人註定被人放在心尖上仰望,壞女人註定叫人抱在懷抱裡寵愛。
不好不壞,便成了無人問津的花朵。
景慼慼竊以為自己容貌中上,心地不壞,對於乾涸這些年,一度她也曾不解不甘,然而慢慢的,她終於學會了順其自然,忽略心頭偶爾一閃而過的那一點茫然,和那一點心酸。
“我只錯了那一回,你就拼死了叫我這輩子都不好過,是不是?是不是?景慼慼,你給我說話!”
她的沉默,令面前的胡勵惱怒異常,他不僅沒有放開她的手,反而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
“噝!”
肩上傳來疼痛感,景慼慼沒有防備,腳上的鞋子一歪,倒退一步,眼看就要跌倒。
“你鬆手!”
她怒視著他,做好了摔倒的準備,反正腳下也是質地上乘的地毯,她不怕,大不了一起摔!
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他已經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