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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慼慼依舊面色不善地仰起頭,看著眼色加深的胡勵,此刻他臉上的表情讓她有些害怕,但竟也隱隱有些期待,這種複雜的心情一直延續到他的手不留情地撫弄上她心口處的高聳柔軟。
“啊……”
她低低地叫起來,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大聲尖叫,因為他手上的動作其實並沒有令她格外痛苦,溫暖乾燥的手心輕柔地揉捏著她的其中一團綿|軟,指肚兒擦過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幾乎是一瞬間,它就變得堅硬起來,像是一粒花種,可以在他的手中綻放。
“疼……有點兒疼……”
她眯著眼看著他,整個人無力,還泛起一股熱,其實不是疼,而是說不出的一種奇妙感覺。
他卻不說話,只是高深莫測地盯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兩隻手全都空餘出來,撫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慼慼幾乎要哭出來了,胸口的飽|脹感讓她呼吸急促,小|腹處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絲線,在輕輕拉扯撕拽著她,像是要湧出什麼來了,她立即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一動不敢動。
“溼了?”
他察覺出她的扭動,不由分說地就騰出右手來往她腿間擠,她越不讓他越要,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一抹濡溼,胡勵才揚起嘴角,膝蓋用力頂住景慼慼的膝蓋,將她整個人往床中央帶。
她甚至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當他的手指甚至是無意識地擦過她水潤一片的柔軟領地的時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閃爍的燭火一樣,讓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撥開她緊合的雙腿。
內褲早就被她一臉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嬌羞的花谷並無遮擋物,胡勵呼吸粗重,兩隻手抓著她輕顫的兩個腳踝,不許她併攏自己,眼神一沉,將那裡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來,年輕真好,這個年輕的女孩兒乾淨又妖嬈,淺淺的顏色,完美的形狀,小巧柔軟的三角形毛髮柔順地覆蓋著私|密處,帶著天然的芳香氣味兒,他即將要採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層層遮蔽之下,隨著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細微的縫隙,閃著一層薄薄的水光,格外誘人。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乾舌燥,比第一次做這種事時還要緊張,他不年輕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早都做過早都玩過,可是此時,胡勵真怕自己會讓她感到一絲半點兒的不舒服。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在景慼慼一臉驚嚇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間,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拼命扭動起腰想要避開,卻又在他的舌尖觸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沙啞地叫出聲來,腰一軟,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溫柔而細膩,卻又帶著決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過,讓自己的唾液沾溼她,直到兩個人的氣味交融,分不出彼此來。
景慼慼已經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她想掙脫,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淪在他滾燙的舌尖之下,有種自己成為可口食物的錯覺,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飢餓的野獸。這樣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興奮起來,她很清楚自己的反應代表著什麼——她想要他。
細長的手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滑入了他的短髮中,慢慢收緊,抓著他的發,按著他的頭,兩條被他大力分開的腿蜷縮起來,搭在胡勵的肩頭,景慼慼眯了眯眼睛,發現自己的十個腳趾都縮了起來,像是十個小小的貝殼。
她被他取悅得快樂了,也許還能更快樂,她閉上眼,想象著他的舌尖滑遍自己全身,一處不落。一直到那靈活的舌尖一遍遍刷到小徑頂端的小小凸起處,景慼慼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聲來,似乎帶著痛苦似的。
下一秒,不等她反應過來,胡勵已經拉起她的腿,用力抵住了她。
她掀起溼漉漉的眼皮看向他,原來她竟然哭了,自己都沒意識到,透過模糊的視線,她看見他汗溼的一張臉因為隱忍而略顯猙獰,散發著雄性的征服味道。
“嘴張開一點兒。”
他冷靜地命令,她看看他,乖乖地張開了嘴,他調整好位置,沉下身體,並不急著進入,而是與她熱烈地親吻起來,過了好一會兒,等景慼慼渾身不那麼緊繃了,才試探性地往裡擠壓。
很快她覺得疼了,掙扎著說不要,臀磨蹭在床單上,拼命向後躲。胡勵哪裡允許她半途而廢,按著她突出的胯就向她的方向用力。
景慼慼立即哭出聲來,兩隻手摳著他的胸膛,往死裡抓,就是不鬆手。
“好了好了,你咬著牙,吸一口氣,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