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見過他一次,還是好多年/前了,我怎麼認得出來啊。而且他怎麼傷的這麼重啊,不會是要死了罷!”
仇無一小大人的樣子,說:“死不了的,有我在呢。嗯……撒上這個藥他就死不了了。”
那藥粉剛撒上,陸延似乎就醒了,身/體像是乾涸的魚一樣,跳動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劇痛,忍不住“嗬”的一聲喊了出來,傷口的血液也在汩/汩的往外/流。
牧南亭最為迅捷的跑過去,一把捂住了陸延的嘴巴,說:“別叫別叫,再叫大點聲就把人惹來了,你躺在我床/上,這可說不清楚了。”
牧南亭覺得實在是冤枉,他們一夥人去夜探不帶著自己就算了,現在還把一個傷痕累累的人扔在自己床/上,如果有人來了,絕對會以為自己是同/夥的!
牧南亭正說著,突然“啊”的一聲也喊了出來。
倪葉心嚇了一跳,說:“你叫什麼啊,閉嘴別叫。”
牧南亭兩條眉毛都曲裡拐彎的了,喘了好幾口氣,說:“他他……他咬我!疼死了!你們倒是讓他松嘴啊!”
倪葉心一瞧,噗嗤一聲就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原來牧南亭去捂陸延的嘴,結果陸延因為太疼了,所以一口就咬住了牧南亭的手。
仇無一說:“只是疼一點,但是這藥粉的效果很好的。”
仇無一說話的功夫,陸延似乎好多了,意識也清晰了一些,慢慢的鬆開了咬著牧南亭的力氣。
他的眼神晃動,看清楚了站在自己跟前的牧南亭,說:“原來是你……”
牧南亭趕忙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了,就看到手上一個很深的齒痕,都青了,好在沒有流/血。
牧南亭說:“真是晦氣,看在你要死不活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等你好了,我不咬死你才怪。”
牧南亭咬牙切齒的,捧著自己的手,看起來是挺疼的。
陸延一點力氣也沒有,額頭上都是熱汗,呼呼的喘著氣,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才說:“這是哪裡?”
倪葉心說:“我們把你救出來了,你暫時沒有危險了。”
牧南亭說:“這是我房間!他沒有危險了,我有危險好不好。伯父把他關起來,結果發現人不見了,然後派人一找,發現在我房間裡!呵呵!我死定了。”
倪葉心笑著說:“真是麻煩你了牧少俠,我就是想到了這一節,所以才把人帶到你屋裡來的。”
牧南亭:“……”
牧南亭簡直要被倪葉心給氣死了,倪葉心說話也太直白了。
牧南亭說:“我說著到底是怎麼搞的啊,你不是才被伯父給抓回來,怎麼就要死不活的了。你這肩膀,嘖嘖……”
牧南亭看了一眼陸延的肩膀,就覺得頭皮發/麻,渾身遍體生寒的。這麼狠/毒的手法,難道是石大俠弄得?牧南亭感覺都不敢想了。
倪葉心說:“先讓陸延休息一下,我有話要問牧少俠。”
仇無序他們還不知道陸延講的那些事情,倪葉心大體的跟他們講了一下。
大家都很吃驚,沒想到石家竟然有木盒子,而且聽起來牧南亭家裡也是有木盒子的。
谷兆荊驚訝的說:“但是世伯……上次世伯……”
之前谷兆荊找過石老,石老給他講了木盒子的傳聞,但是並沒有跟他說,石家有木盒子。
難道石老實在暗中打探訊息?
牧南亭聽到木盒子的事情,表情就變得很怪異了,不過沒有說話。
牧南亭打量了好幾眼陸延,說:“你不會是因為想要木盒子,所以才殺了石梅馨的罷?”
陸延都沒有看他,說:“人不是我殺的。”
牧南亭說:“那你要如何證明你說的不是假話?”
陸延終於瞧了他一眼,說:“我為何向你證明?”
“你……”牧南亭氣得要死。
雖然牧南亭並不是喜歡石梅馨,不過石梅馨好歹是他未過門的媳婦,而且親都訂了。不過石梅馨喜歡她師/兄陸延,這個牧南亭是知道的。
牧南亭覺得不服氣啊,情敵見面總是會有些敵意的。
倪葉心說:“哎呀呀,不要吵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木盒子丟/了。”
倪葉心一開口,眾人就都沉默了,的確如此,按照陸延的話,那個木盒子應該是放在石梅馨的屋裡的,但是木盒子好像是丟/了。所以石梅馨的房間裡不只是丟/了一些錢財,還丟/了很重要的木盒子。
倪葉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