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吃,給你送了好幾個雞腿,還有被子,還有酒。”
燕百里聽他一細數,竟然有點負罪感了,又改口說:“你對我挺好的。”
平六一聽就樂了,說:“我對你這麼好,難道不是因為我喜歡你?”
聽著有些道理,燕百里已經轉不過夢來了,有些不可置信。
燕百里有點糾結,說:“可是我是男人。”
平六笑了,說:“沒關係,我男女都不牴觸。”
燕百里一聽,忽然心裡有點酸溜溜的,說:“那你還是去喜歡女人罷!”
平六哈哈大笑起來,說:“吃醋了?以後我就喜歡你一個?怎麼樣?”
燕百里臉上紅/潤了起來,比剛才一臉蠟黃的樣子要好看多了,羞恥的說不出話來。
平六一瞧他這幅樣子,頓時又有點蠢/蠢/欲/動了,慢慢的低下頭,似乎是想要吻燕百里。
燕百里定定的看著平六,平六越來越近了,燕百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他都忘了躲閃,目光盯在平六的嘴唇上,一下子就回憶起了兩個人剛才接/吻的感覺,竟然很舒服,真是好奇怪。
平六吻上來的時候,燕百里腦子裡還在渾渾噩噩的想一些奇怪的事情,竟然很主動的就微微開啟了雙/唇,方便平六把舌/頭給伸進來。
平六真是欣喜若狂,不過他還是忍耐著,想給燕百里留個好印象,儘量溫柔體貼的親/吻著他,在他口腔裡溫柔的挑/逗著,讓燕百里儘量覺得舒服。
燕百里舒服的渾身都在顫/抖了,嗓子裡還不自主的發出唔唔的聲音,弄得平六一下子滿頭大汗,忍得實在很辛苦。
就在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嘭”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倪葉心很豪爽的推開了房門,然後瞬間就傻了。
倪葉心聽說燕百里醒了,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瞧他,因為太匆忙,所以就沒有敲門,況且他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比慕容長情還禽/獸,對病人還能下手!
倪葉心乍一看到平六和燕百里在接/吻,就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他伸出去推門的手還沒放下,虛抓了兩下,似乎想要再把門關上,但是門開的太大了,倪葉心沒抓到門。
這下子突然好尷尬……
平六趕緊放開了燕百里,燕百里也傻了,乾脆一歪頭,竟然裝死……
慕容毓挑了挑眉,說:“他雖然外傷不算重,但是受了內傷,近期最好不要讓他太激動,當然激烈的事情全都不能做。”
平六一聽,平時痞裡痞氣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賀向深咳嗽了一聲,然後就和慕容毓先走進去了。
倪葉心反而縮在慕容長情身後,拉著慕容長情的袖子,小聲埋怨說:“大俠,你不是說你武功很好嗎?你怎麼不告訴我屋裡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好有個準備啊,我就不推門了。”
慕容長情很淡定的說:“雖然我聽到了聲音,但是沒想到他們在做這種事情。”
的確如此,燕百里呻/吟的聲音慕容長情是聽到了,但是還以為是燕百里醒了,傷口疼得呻/吟,誰料到平六禽/獸的對病人出手。
平六趕緊讓他們坐下,不過屋裡的椅子不夠多,平六就坐在了床邊,伸手去推了推燕百里。
燕百里還在歪著頭裝死,一副絕對沒有醒過來的樣子,這倒是差點把平六給逗樂了。
倪葉心小聲說:“燕百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說話了嗎?”
倪葉心其實就是很客氣的問問,心想著接/吻都那麼熱烈了,說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罷。
燕百里被他叫了好幾聲,終於裝死不下去了,悄悄睜開眼睛,然後像受氣包一樣的點了點頭。
倪葉心說:“你說你看到一個紫色衣服的姑娘偷襲你,把你推下石臺子的?”
燕百里點了點頭。
倪葉心說:“那石臺子上的字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紫衣服的姑娘刻的,誣陷你的?”
“字?”燕百里一愣,隨即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燕百里支支吾吾的,看了好幾眼平六,然後才小聲說:“我……自己刻的。”
倪葉心奇怪的挑了挑眉。
原來是那日平六佔了燕百里便宜,第二天燕百里氣得要死,乾脆就在石臺子上刻了字,想著自己逃走之後,那些無名山莊的人看到這些字絕對會氣死。不過燕百里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逃走的辦法。
石臺子很小,燕百里往那裡一坐就把字都擋上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