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你們在小酒樓門口調/戲了一位餘少爺,當時我們就在旁邊。哦對了,那時候彭二少和你,還有楊公子在一塊。你們之後出城了,然後彭二少死了,你被狼咬了,楊公子不見了。”
杜家老/二聽到這話,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他雖然被點了穴/道,但是身/體還是忍不住在打顫,牙關竟然“咯咯”的敲擊在一起,好像特別的害怕。
倪葉心又說:“後來我們還找到了你大哥的屍體,杜家老大其實早就死了,是不是?這事情你不會不知道罷?”
杜家老/二的身/體又是一抖,又看是大喊了起來。
這回他們聽清楚了,杜家老/二在喊:“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倪葉心說:“是誰要殺了你和彭二少,你也不知道嗎?”
杜家老/二眼珠子亂轉,倪葉心說:“看來你心裡有底兒了。”
倪葉心說:“我還要再問你。你知不知道,有一份東西,被杜家老大藏在了你母親房間的暗格裡?”
“不,我不知道,不知道!”杜家老/二又喊了起來。
只是他的態度根本不像是不知道,反而像是告訴他們,他們問的方向是對的。
倪葉心說:“你總是這樣牴觸的喊不知道耶不是事兒。要不要我拿一面鏡子給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模樣,有人要殺你沒有殺成,但是你和死也就差一步了,你什麼都不想說,這顯然對那個人的利益更好一些是不是?”
“我……”杜家老/二/不能動,眼神跳動了好幾下,然後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了起來。
就算不照鏡子,杜家老/二也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了,絕對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像倪葉心說的一樣,和死也就差一步了,或許比死還不如。
杜家老/二大哭了一通,幾乎就要哭死了過去,不過還要沒有嚥氣,終於說道:“我……我說,是姓楊的要殺我們,是他,一定是他。”
杜家老/二講了事情的經過,不過有一段說的含糊不清,卻逃不過倪葉心的耳朵,倪葉心再三追問,那杜家老/二才頂不住壓力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要從很久之前說起來,杜家兩個兄弟沒本事,所以杜家的錢還都是杜夫人掌管的比較多一些。
兩個兄弟沒有表面上那麼光耀,他們也想掙大錢,結果/機會就來了,有人找到了他們,讓他們幫忙做一件事情,然後會給他們一大筆錢。
那個人讓他們偷一樣東西,不過並不好偷,竟然讓他們從兵部偷一樣東西。
杜家兄弟和兵部侍郎彭大人的弟/弟關係很好,於是兩個人就把注意打到了彭二少的身上。
他們就慫/恿彭二少賄/賂彭大人的手下,去偷東西,彭二少起初不肯,偷了兵部的東西,被發現了豈不是要掉腦袋的?
不過杜家兄弟忽悠彭二少說沒關係,發現了就推給他大哥彭大人,彭大人可是兵部侍郎,總要治他一個翫忽職守之罪,到時候也是彭大人掉腦袋,和他們沒關係。
彭二少被他們說的還就真的信了,他巴不得彭大人掉腦袋,於是真的找了人,就從兵部偷了一樣東西出來。
他們都不知道偷的是什麼東西,稀裡糊塗的,反正只是能換好多銀子而已。
不過杜家老大拿到東西之後就看了一眼,這一看了不得了,竟然是一份軍令,而是和當年謀反平亂的事情有關係。
杜家老大害怕了,覺得這事情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要掉腦袋。所以杜家老大就反悔了,把軍令包起來就交給了杜夫人,讓杜夫人藏起來誰也不要給。
杜家老/二發現那東西不見了,就知道是杜家老大藏了起來,但是杜家老大怎麼都不給他們。
不只是錢要打水漂,那些人威脅他們,如果不拿出東西,就要把他們都殺了。
彭二少莫名其妙的就被牽連了,結果彭二少和杜家老/二一合計,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杜家老大幹掉。
別看杜家老/二和老大總是一起花天酒地,不過老/二背地裡總是被人指著脊樑骨,說他什麼來歷不明,所以老/二其實也很討厭老大。
於是彭二少和杜家老/二就設計,把杜家老大約到城外,逼他說出東西/藏在哪裡,杜家老大說了之後,他們還把人給殺了。
之後杜家老/二偷偷的把東西從杜夫人那裡偷了出來,然後交易給了那些人,換了一大筆錢,他把錢和彭二少一起分了。
這麼一來杜家老大死了,兩個人卻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