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放心。”
池隆有些無奈,點了頭就出去了,慕容長情的確沒什麼經驗,池隆有點怕他下手太狠,把那個小廝直接弄死了。
倪葉心站在椅子上還沒下來,四處瞭望了一下,忽然“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倪大人?怎麼了?”趙睦問。
倪葉心說:“有點新發現,這位韓家三公子還真是童心未泯,這種坑爹的藏東西方式還在用。”
眾人不解的去看倪葉心。
就瞧倪葉心墊著腳,伸手往書架頂上去夠。旁人都看不到,因為他們的視線不夠高,但是倪葉心站的很高,所以他能看的到,書架上有一根灰色的細線,蔓延到了書架的背面去。
倪葉心伸手一勾,就勾住了那根小線頭,往外一拽,小線頭還挺長,不過很輕,很快就全都拽了出來。
眾人一愣,就看到倪葉心從書架後面拽出一個信封來。
韓崎驚訝的說:“這是什麼?”
倪葉心說:“要看看才知道。”
有人用一根線拴住了一封信,然後把信和線扔到了書架後面,只把一個小線頭露在外面。
這樣一來如果不是站的足夠高,而且瞧得足夠仔細,那麼被書架擋住的信就不會被發現。
這已經是一個老掉牙的查東西方法了,藏得實在簡單粗/暴,倪葉心沒想到這位三公子竟然用這樣的辦法藏了東西。
倪葉心將信封開啟,然後抽/出了一張信紙。
是一封看起來有些古老的信了,倪葉心拿出來一看就皺了眉頭。
宣紙並不/厚,墨跡在背面也幾乎能看到,其他人雖然不能看到信件上面全部的字,不過也能看出來,其實這封信上的字並不多。
一張宣紙,只是豎著寫了一排字,而且極為詭異。
倪葉心拿著信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慕容長情和池隆這時候就回來了。
慕容長情回來的簡直飛快,倪葉心瞧了就說:“這麼快?”
慕容長情揚了揚下巴,說:“那小廝說近期沒有人進來,以前這個房間也只有三少爺和韓老/爺可以進。”
倪葉心聽了點了點頭,如有所思。
慕容長情看了一眼倪葉心手裡的東西,說:“這是什麼?”
“看起來像一封陰書。”倪葉心說。
“陰書?”慕容長情露/出費解的表情。
倪葉心將信交給慕容長情,說:“這個讓池隆給你們講,他肯定知道陰書是什麼。”
池隆一聽,倪葉心這是話中有話,看起來倪葉心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慕容長情拿過信一瞧,信上就幾個字,全是豎著的。
慕容長情不解的說:“旨呈兵行於廿……”
慕容長情唸了幾個字就皺了眉,似乎完全搞不懂這些字的意義在什麼。
池隆這個時候說道:“陰書其實一般是行軍打仗的時候才用的,為了能秘密的傳遞文書,一般不會直接派人將整份文書傳遞過去,而是將一份文書拆分開,至少分成三分,三分合起來才是一份整體/內容。不過這種陰書現在行軍打仗基本不用了,還是很容易被敵軍截獲資訊,現在一般都用字驗,就算敵軍截獲了資訊,但是他們根本看不懂,也是沒用的。”
趙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那這一份是陰書?不是字驗嗎?”
池隆說:“聽慕容大俠讀的,的確應該是陰書,並不是字驗。不過這份陰書顯然被分了很多份,肯定不只是三份,字句已經被/拆的很厲害了,不找齊其他的部分,根本無法讀懂。而字驗並不是這個樣子,一般都是一整句話,像是詩句一類的,是可以看懂的,只是外人看不出來其中約定的意思而已。”
倪葉心說:“雖然不知道是什意思,不過這麼神神秘秘的,還是先收收起來罷。”
他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了聲音。
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聲叫著:“反了反了!我兒子才死,你就要騎到我的頭上去了是不是?!這裡是我兒子的地方,什麼時候輪到你帶著外人進來的!”
這聲音一聽就是尤氏。
倪葉心他們趕緊走出書房,就看到尤氏帶著兩個丫鬟衝了進來,尤氏見了韓崎站在客廳裡,立刻氣得要用桌上的擺件去砸韓琦。
韓崎趕緊側身躲開,說:“三娘,三哥的死蹊蹺,你難道不想抓/住兇手嗎?”
“我呸!”尤氏憤怒的瞪大眼睛,說:“兇手就是你!你老早就想讓我兒子死了!你以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