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情又笑了一聲,然後這才繼續拿起筷子來吃飯。
倪葉心也默默的又扒拉了兩下飯菜,然後又抬起頭來,小聲說:“大俠其實你不用吃醋,我真的特別專一,相信我……”
倪葉心越說聲音越小,在慕容長情要殺/人一樣的目光中,最後小到自己都聽不清楚了。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吃著飯,很快的池隆和趙尹就來找他們了。看起來那兩個人也是飢腸轆轆,忙了一上午根本沒來及的喝一口水,更別說吃東西了。
池隆和趙尹坐下來一起吃飯,倪葉心終於如願的加了一盤紅燒肉,然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
池隆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倪大人,剛才我們打聽了。棺/材一路送到靈堂,其中只在一個地方出了些問題。”
“哦?”倪葉心說:“出了什麼問題。”
池隆和趙尹把經手過棺/材的下人都問了個遍,結果有人說,當時他們在抬棺/材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處院子冒濃煙,好像是著火了,所以趕緊放下棺/材去救火了。
池隆說:“不過也並不是著火了,只是小廚房裡儲存的溼柴火,不知道為什麼就著了一些,倒是沒什麼事情。”
不過那會兒功夫,棺/材就沒人管了,被那幾個下人放下了,後來他們確定沒有失火,這才回來繼續搬走棺/材。
倪葉心說:“那棺/材放在哪裡了?”
池隆說:“據說就是許二少的院子門口,放了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
一盞茶的功夫可不算是短了,想要幹什麼都能幹的完。
慕容長情聽到這裡,突然抬了眼皮,說:“許二少的院子門口?”
“對啊。”池隆點頭說:“聽說那些下人回來之後,還被許二少給罵了。許二少說他們把棺/材扔在自己門口,實在晦氣,是想要詛咒他。那會兒許二少好像還喝多了,很多人都聽到許二少在罵人。”
慕容長情說:“如果那個時候,有人把寡婦朱氏的屍體放在棺/材裡,恐怕還真沒人會發現。”
倪葉心一聽,立刻附和著說:“慕容大俠說的對。”
慕容長情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趙尹皺著眉說:“難道是許二少殺的寡婦朱氏?”
倪葉心塞了一個超大的紅燒肉進嘴裡,含糊的說道:“不知道。”
池隆說:“可是,寡婦朱氏那樣的死相,殺死她的人不是應該來報仇的嗎?可是許二少的年紀不大,恐怕那個嫁殤死的時候,他都還沒出生。”
倪葉心又塞了一個紅燒肉進嘴裡,說:“說的在理。”
池隆又說:“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打聽了,這許家上/上/下/下,除了許二少爺之外,就沒人和寡婦朱氏有聯/繫了。”
倪葉心趕緊把最後一個紅燒肉也塞/進嘴裡,說:“這話就不對了。”
池隆問:“怎麼不對?”
倪葉心吃飽了飯,擦了擦嘴巴,說:“剛才許二少跟我們說,寡婦朱氏找他是因為寡婦朱氏得罪了他三叔,所以才要討好他的。這麼說,寡婦朱氏絕對應該認識許家三爺罷。而且寡婦朱氏和許家有些小生意,許家總有人和寡婦朱氏聯/系過的。”
池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那這是怎麼回事。”
倪葉心說:“或許是有人心虛了,所以不想承認認識寡婦朱氏的事情。”
“倪大人說的有理。”池隆點忙點頭。
他們說完這些,就都露/出思考的神色,然後沒再說話,就都開始低頭吃飯。
不過池隆這一低頭,忍不住就笑了,那一大盤的紅燒肉,一個都不剩了。
倪葉心吃的很開心,這會兒已經心滿意足的抱著茶杯喝/茶了。
吃了飯之後,衙門的人就找來了,說是寡婦朱氏的那個相好被帶回衙門來了,請幾位大人過去問話。
倪葉心說:“池隆趙尹,你們縣回衙門罷,我們再去一趟許家,問一問許二少是不是有棺/材那麼一回事。”
“好。”池隆說。
池隆和趙尹走了,倪葉心忽然大喊了一聲“不好!”
“怎麼了?”慕容長情給他嚇了一跳。
倪葉心說:“糟糕了,我應該讓池隆和趙尹去許家,咱們回衙門才對。”
慕容長情:“……”
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
倪葉心這才想起來許二少的態度,頓時覺得不怎麼妙。
慕容長情只是冷笑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