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傷心欲絕,再也不想見到他了。嗯,肯定是這樣沒錯。
風夜燁不禁失笑,對她那不倫不類的稱呼實在是受不了。也虧得皇兄不介意,否則還不知道惹什麼麻煩呢。“顏惜為什麼不能是皇兄的女人?”
樂兒的想法,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是說獨特,還是怪異好。總之她的想法總跟別人不同,別人很在意的事情,她偏偏不屑一顧。別人覺得很平常的事情,她又能把它理解成奇怪的樣子。
“也不是啦。只是覺得很奇怪,她為什麼要跑到你這裡來啊?還有啊,昨天皇上大哥明明有過來,他都不知道惜惜在這裡嗎?可是惜惜應該知道皇上大哥來了啊,為什麼一直躲在屋子裡不出來相見呢?嗚嗚,不想了,腦子都轉暈了。”
聽她的話,風夜燁笑著替她揉揉額際的穴位。這個小腦瓜裡,總是一堆的問題。“有些事情,我們不是當事人,是無法理解的。”
陶樂兒瞪大眼睛,抬頭看他。“不會吧?連你都不知道原因啊?”他不是知道他們兩的事情嗎,怎麼會不知道原因呢?肯定是太笨了,理解不了。
“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能夠懂,別人可能都是無法理解的。”再說了,既然是別人的事情,自然有他們那樣做的理由。他們這些旁觀者,又何須費腦子去想。
“可能吧。”進了房間,陶樂兒脫掉鞋子,一把蹦起來,將自己跑進床鋪裡,滾了兩圈。小鼻子還湊近被子,嗅著太陽的味道,還有風夜燁的味道。
風夜燁不由得笑了,對於好動得實在過分的她是在無話可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