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活的舌在她溼潤的口內遊移,熱切吸吮著。
羽萱輕喘著任由他侵襲她的感官與知覺,她不知道吻竟是這麼激烈醉人,超乎她的想象,攀緊她深愛的男人,全心全意的響應她。
他沒打算做到這地步,事實上他根本沒打算做任何事,但一碰到她柔軟如蜜的唇他就迷失了,只能一再掠奪她的甜蜜,手環緊她,讓她更貼近他為她疼痛的身體。
背上的按壓讓她痛呼一聲,身體為之僵硬。
這個反應震醒了耀宇的神智,他立刻離開她的唇,注視著溼潤紅腫的唇瓣,無法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
他到底在做什麼?! 她的背還有傷,他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不,耀宇用力搖晃著頭,看能不能清醒一點。他根本不該吻她! 耳邊聽到她因熱情而顯得沙啞的嗓音輕問:“你怎麼了,小哥哥?”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不是一直把她當妹妹的嗎?!
那他為什麼會吻她?!
如果不是她背上的傷,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把她壓在床上,對她為所欲為了?!
這項認知讓他駭然不已 ,他未回答,旋即頭也不回頭的奔出她的房間,活像後頭有惡鬼在追趕似的。
第七章
羽萱畢竟年紀輕,復原能力較好,背上的傷沒幾天就好了。雖煞有幾道淺淺的疤痕,但她不甚在意,認為日子久了就會褪去。
但她對他的愛卻是不會消退的,可惜他還不知道。想起他這幾天對她的態度,羽萱忍不住哀聲嘆氣。
他對她沒什麼不好,只是客客氣氣的,說冷淡也不是,感覺上就好象他是故意在對她疏遠。
起先對她的傷還會主動關心,等她傷一好,他就不再主動跟她說話,她講話時不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好象在自言自語一般。
她不懂他為何又冷漠以待? 對這問題她只好去問憶如姐了。
憶如你細的聆聽事情始末及她的苦惱後,露出狡黠的笑,說:“他不是對你冷淡,他是在害怕。”
“怕?”羽萱想起那一夜他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她困惑的問:“怕什麼呢? 小哥哥那麼勇敢,怎麼會怕呢? 那天他一個人打四個人也沒見他怕過。”
“他怕的不是那些,而是他自己! 我想他大概不是會輕易動心的男人,可卻對你……”她微笑的繼續分析道:“你想想看,他是一個多麼冷靜自制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冷冽。可是惟獨對你,他會亂了方寸,他會失去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對他來說,那是多麼可怕的事。”
羽萱想起他說的話及那晚他幾乎落荒而逃的模樣,忍不住掩嘴偷笑。
她覺得憶如姐的分析真是太有道理了,讓她的心情一下子海闊天空,一定是因為他害怕對她的感情,才會在吻她之後失措而逃,也才會用冷漠的外表來武裝自己。
他的唇留在她唇上的觸感至今仍燃燒著她的神魂,羽萱憶起那甜蜜的滋味,不禁閉上眼心悸不已。
憶如拍拍她的肩膀,賊笑道:“在想什麼? 看你一臉陶醉,在想情人的吻呀?”她用手肘輕撞她一下。
羽萱用手捂住燒紅的臉,喊道:“憶如姐,不要說了啦。”
“說真的,他只有吻你嗎? 衣衫不整的美女在懷,他可真有自制力。告訴我,他沒有……試著伸出他的魔爪嗎?”憶如兩手曲起,邪惡的對羽萱揮舞。
“才沒有咧,他才沒憶如姐這麼色,小哥哥一直很君子的。”羽萱覺得有必要為心上人辯解。
憶如不以為然的說:“沒有男人是君子的啦,只是看誰比較會壓抑而已,剛巧你遇到最會壓抑的那一個。說話回來,他會吻你表示他已經不再把你當成小女孩子。我看哪。你離被他……的時候也不遠了。”
羽萱被她說得有絲害怕也有絲興奮,她好奇地問:“憶如姐,那個……哎呀,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感覺?”
憶如想了一下,“感覺很美好呀,不過得跟自己愛的人才有感覺,而且第一次都會痛。”
“真的?”羽萱擔憂的皺起眉,她一直很怕痛,“有多痛啊?”
“因人而異啦。”憶如臭她,“現在是誰在問我色色的問題呀?”
她紅著臉,嘟起小嘴說:“憶如姐,你好壞。”
“我當然比不上你的小哥哥。對了,言歸正傳,我覺得以你現在的情形只能用力的誘惑他,讓他情不自禁地把你佔為己有,這樣他一定會馬上跟你結婚。要不就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