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竟然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緊貼並頂著前面的女的,河生感覺自己十分難受和不安。
這是河生第一次在肌膚上接觸女人。河生感覺到那個大奶子的屁股軟軟的。
那天晚上,河生沒有回家,他在牛頭那邊感覺很好。
從那天算起,河生已經用另一種方式生活了兩年多了。這種生活使他刺激,使他明白了自己存在的目的。而且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河生念念不忘牛頭。牛頭在一年前一次搏鬥中被意外挑死,當時河生不在場。要我在場,我肯定不會讓牛頭死的。河生坐在橋頭想。菸頭被扔進了河裡。
河生那天是不在場,因為他害怕。他在搏鬥中,躲在了黑河溝的小樹林裡,還把街上理髮店相好的小劉妹也拉了過去。那天河生度過了難忘並刺激的一日,外面是搏鬥的激烈聲,裡面,他和小劉妹嘗試在大自然下完成了原始的快感,並在快感結束後走出小樹林,看到了夥伴的屍體。那時牛頭的身體象是一隻腐爛的柿子一樣面目全非。
大夥並不知道這件事,只有小劉妹知道。而牛頭死後兇手是誰都不知道,牛頭後來被冤枉地葬在了小樹林裡。
小劉妹後來不理河生了,她認為河生不是個真正的男人。
河生沒有了小劉妹感覺很難受,尤其是無人的夜晚。他一個人躲起來,在草堆裡睡覺。月光下,用自己的手完成另一種感覺。
小劉妹今晚要再不來,我就去找她。河生坐在橋頭髮狠。旁邊站著另外兩個夥伴也表示了支援。
河生。鄰居家陳丫頭遠遠地在村子裡叫道。
河生看也不看後面,還是呆呆看著村口通往城市的公路。
河生,你媽氣了,叫我喊你趕快回家!
你讓她繼續氣!河生頭還是沒回。
你爸的病越來越不行了,讓你回去照顧照顧呢!
她為什麼不照顧?
她說她有事。
打麻將就沒事?河生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同伴,他們都學會把頭一甩,冷冷地吐出一口煙來。
橋上幾個孩子就這麼站著。
那你回不回?陳丫頭問。
不回。
噢。
河生腦子裡還在想小劉妹呢。小劉妹的屁股大,面板白,又會做動作,還會叫呢。河生笑著給孩子們描述。整個華麗的小橋於是隨著歡笑聲開始沸騰著,河水跟著淌到了村裡。
河生不回。陳丫頭站在麻將桌旁說。
這個死小孩,一天到晚的,三萬。河生媽媽邊出牌邊抱怨著。
他學壞了。陳丫頭說,抽菸呢,還和前莊那些小孩在一起。
不會不會,一條,我家河生再怎麼也不會學壞,吃!三丙。對了,你說沒說他爸病要人看的?
說了,他說你怎麼不看呢!
這個死小孩,一天到晚的,自摸!嘿嘿。河生他媽笑著對陳丫頭說,你再去看看,回頭我給你錢買頭巾,你叫他趕快回來,家裡沒人弄飯,死老頭也不能弄。
陳丫頭不太情願地走了。
天快黑了,只留著一點點光亮,村裡的動物開始活躍了。河生的爸站在屋山頭看著李老頭趕鴨子,慢慢地來回走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肺越來越不行了,必須輕輕地呼吸,不然就象有針刺著他的肺,然後吐出血來。
叔。
是陳丫頭。去哪啊?河生他爸問。
去喊河生回來。他站在橋頭呢。
他在橋頭幹什麼?叫他趕快回來,唉。肯定又和前莊的小子混在一起。
哦。叔你進屋子吧,外頭涼。
我沒事,你叫他趕快回來,地裡都很多天沒人問了。河生的爸說。
那不行,有的女的不乾淨。河生正在橋頭繼續說著,神采飛揚。菸頭也一根根地往河裡扔著。
怎麼才知道乾淨不乾淨呢。夥伴問。
你用套子啊,不然你也會得病的。河生感覺自己象幾年前的牛頭,那天晚上在牛頭的家,牛頭就象河生此刻一樣充滿著無比的淵博。
真好笑,你們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沒體驗過呢。河生嘲笑了起來,你們不曉得女人那玩意多棒,什麼時候帶你們到城裡頭找兩個。
要不要錢?
我找還要錢?誰要錢我捅死她!
兩夥伴敬佩著的同時。河生!你媽叫你趕快回去弄飯!那邊陳丫頭又來了。
煩不煩?河生罵道,你回去吃飯去,別在這邊煩我!
叔都成那樣了